冯永愕然,心里这阿梅平(日rì)看起来安安静静的,难道背地里还是一个喜欢动手捣鼓东西的?

    “没事你要给纺车加上什么东西?”

    “是,婢子知错了,以后再不敢了。”

    阿梅颤抖着声音说道。

    冯永看着阿梅都快要成一只鹌鹑了,想起平(日rì)里她照顾自己也算是得体,近几(日rì)学习又深得自己喜欢,当下也不好再说她。

    “先起来吧。为什么想着要给那纺车加东西?”

    “是。谢过主君。”

    阿梅站起来后,仍是低着头,不敢看冯永,“婢子跟着狗子阿母平(日rì)里织布久了,就会觉得腰腿酸麻,婢子就想着,主君做那椅子出来,不正是为了方便平(日rì)里坐得舒服些?”

    说着,悄悄地抬头看了一眼冯永,见他没有责怪自己的说法,心里暗松了一口气,这才又继续说道,“婢子就想着,能不能也把那纺车改些样子,做得高一些,这样是不是好些?”

    “何须如此麻烦?真想坐着椅子纺织,直接把纺车放到高些的地方不就解决了?或者在纺车底下加个架子不就成了?”

    冯永轻轻摇头,心想这么简单的事(情qíng),用得着特意拆了纺车重做?

    “婢子当初也是这么想的。”阿梅鼓起勇气,“给纺车加了个架子。这样脚下就空出来的,确是舒服多了。”

    “那又如何把纺车弄坏了?”

    冯永就更奇怪了。

    “本来确是没事了。可是婢子坐在那里,脚总是踢到下面的架子,好几次差点把纺车踢翻了,就想着是不是让脚也有事做,就……就……”

    冯土鳖的眼睛一下子就瞪大了,直勾勾地就看向阿梅的脚。

    阿梅感觉到了冯永那灼灼的目光,吓得连退两步,尽量地把脚藏在裙子里面。

    “带我去看看!”

    冯永再也顾不得了,猛地拉上阿梅,直接就向狗子阿母平(日rì)纺布的屋子赶去。

    狗子阿母此时正坐在纺车边纺织,纺车已经如阿梅所说的那般,加高了不少,只是估计是临时赶工加上去的底架,有些粗糙。

    狗子阿母坐的也不是椅子,而是用几块木板随意搭成的像是椅子的东西。

    屋子里还有狗子和牛娃,两人脚下,铺着奇形怪状的木头,也不知道他们在捣鼓什么。

    看到有人猛然冲进来,屋子里的三人齐齐看过去,看到是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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