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算是一种补贴。

    同时这也是兴汉会推进教育,培养初级技工的一个手段。

    不识字的底层,对于资本来说,那就是纯粹的消耗品,还是随时可以替换掉的那种。

    他们根本无法提供社会进一步发展所需要的效率。

    越巂郡这些年能得到大发展,与它独特的行政结构是分不开的。

    因为兴汉会可以利用官府力量直达基层的优势,大力推广自己想要发展的东西。

    这就是越巂效率,代表着某种形象。

    大汉丞相当年把越巂郡划分出来给冯君侯折腾,最后果然没让人失望。

    但张亭长此时有些失望了,因为他听到管事说道:

    “我亦是听说,当不当真,我如何敢保证?”

    “当不得真的消息,你说与我听,让我白高兴一场,是何道理?”

    张亭长不满地说道。

    管事闻言,冷笑一声,也不再提这个话题。

    正因为是小道消息,所以最后往往才是事情的真相,你懂个球!

    这种事情,别说官府,就是兴汉会,也不可能承认啊!

    虚虚实实,云里雾里,才是让人无话可说,拿不到把柄。

    再过三日后还不愿意卖的,那基本都是犹豫的,或者是想等着粮价再升上去的。

    就算是官府再怎么想要给治下的百姓谋利,给自己谋政绩,但兴汉会吃撑了,给这等人批蚕种?

    只见管事不耐烦地挥挥手,赶苍蝇似地要把张亭长赶出去,“去去去去!没时间和你磨牙!”

    “急甚急甚?我再与我侄儿说句话。”

    张亭长扒拉着门框,不愿意挪步,他看向四儿,语重心长地说道,“四儿啊,这刘管事平日可是常往邛都走呢!”

    “你这回可算是搭了他的关系,以后去了邛都,平时有什么事要联系家里,只管找他。”

    四儿看了看管事,又看了看张亭长,有些不知所措。

    “老匹夫有完没完,滚滚滚!”

    管理直接上手推搡,把人赶了出去。

    张亭长也不在意,顺势乐呵呵地走了。

    出来后,回到自己亭里卸粮的地方,看到亭里的人正蹲在粮堆周围晒太阳,当下便搬了块石块,一起挤到里头吹牛皮。

    乡下黔首,没多大见识,聚到一起,基本都是聊些鸡毛蒜皮的小事。

    什么哪家今年又多种几亩桑林,哪家又在山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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