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两米),最上头还装饰着旄羽。

    这种大冷天下,冯君侯脑门又没被门夹过,自然不会没事举着它到处跑。

    关兴听到这番话,当场就是有些愕然。

    看着舅子哥的模样,冯君侯叹息一声:

    “阿兄,魏文长之勇与领军之能,吾又如何不知?你也是领兵者,我且问你,若你麾下有勇力者,却不肯听从军令,你会怎么做?”

    关兴默然。

    “我宁愿要十个听从军令的普通士卒,也不愿意要百个违背军令的敢战之士。”

    站在历史的角度上,或许有人会为魏延扼腕叹息。

    但站在接替丞相的军中主帅位置上,没有人会喜欢魏延。

    资历老,性格差,指挥不动,甚至还会顶撞上司,擅作主张,冲动起来全然不顾大局……

    偏偏能力又强得惊人,哪一天真要对军中有什么不利,说不定比叛逃的危害还要大。

    不能用,不敢用,不放心用。

    历史情怀是有的,但人又不是靠情怀活着,现实才是最重要的。

    冯君侯早已不是那个见到历史人物就一惊一诧的少年郎。

    现在的他,要为大汉负责,要为丞相的托付负责,要为兴汉会负责,要为跟随自己脚步的人负责……

    郎心似铁,当年绵意,不再有——虽然当年也没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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