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祎点头:“正是,而且他此次过来,还带了吴帝的密信。”

    魏延神色变得凝重起来:

    “可是吴魏有变?”

    陛下把自己派到了河东,出任河东都督,最初的目的,正是为了配合吴国伐魏之事。

    当然,毕竟陛下少有领军上阵,对阵前之事,不甚了解。

    所以这一次出兵,就全权交给了自己,怎么打,打成什么样,陛下没有做出任何要求。

    虽然话是这么说,但魏延好歹也是军中老将,又岂会不知此时并不是出兵的好时机。

    所以他在表面上调兵遣将,搞得声势浩大,除了是给吴国一个交代,还为了能恶心一下中都护府。

    准确地说,是为了恶心一下某位姓冯的:

    就算你统中外军事又怎么样?老夫只听陛下之命行事,冯家小儿你还没有资格对河东都督府指手画脚。

    按约定的时日,吴国应当早就已经北上伐魏了。

    所以魏延判断,此时吴国派使者带来了密信,多半是与吴魏之战有关。

    费祎拱了拱手:

    “骠骑将军高见!那朱据带过来的密信里,乃是请中都护领兵出武关,夹击魏贼。”

    “按中都护的看法,此十有八九是陆逊之计,欲以大汉吸引荆州贼军的注意,他好趁机拿下襄阳。”

    魏延霍然而起:

    “冯明文领兵去了武关?”

    “正是。”

    魏延脸色一下子就阴沉了下来,他没有重新坐下,而是来回踱了几步,这才开口道:

    “陆逊在南取襄阳,莫不成此子想要在北夺下宛城?”

    “呃,这个,祎倒是不知。”

    费祎确实不知道,毕竟中都护府对军国大事做出的判断与决定,在没有公开之前,基本也就宫里知道。

    就算是尚书令蒋琬,也是知其一而不知其二。

    “哼,若是陆逊之计,那么领兵攻取襄阳的,多半就是陆逊本人了。”

    魏延情商虽低,但对领军之事,却是比费祎要强得多。

    他略一思索,便猜出个七七八八,只听得他又是冷笑:

    “冯永在北,陆逊在南,魏贼区区半个荆州之地,被这两人夹击,怕是难有善了。”

    费祎提起这事,本意不是为了挑拨,没想到这魏延,听到冯明文之名,竟是有如水溅油锅,噼啪不已。

    他不由地就是一阵头疼。

    “骠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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