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短刀。

    “父亲,父亲……别……”许宏文疯了一样摇头嘶喊。

    桑姝下意识的抓住,回神那双手拉的更紧。

    许昌看着明晃晃的短刀手指都在颤抖。

    许宏文眼泪喷涌,再次瞪着桑止:“疯子,你敢,你敢,我爹对北黎有恩,你不能……”

    桑止笑:“爵爷的确对北黎有恩,可你没有。”

    许宏文怔了秒。

    “爵爷在替你受过,若真不想爵爷如此,短刀就在哪里,只要你把自己的舌头割了,事就了了。”桑止再次道。

    许宏文愣着不动。

    “还愣着作甚,你不是不想你爹受过。”桑止催促。

    许宏文怔怔几分想要上前,手上温热的触碰,让他浑身一颤,心中有了颤意,没有再动。

    许昌朝着儿子看了一眼,视线落在他和五公主紧紧握在一起的手上,那一刻,心中不知想到了什么。

    眼底有些苍凉,有些悲痛,更有恨——

    收回视线,下一刻,他张嘴伸舌,明晃的光芒闪过,鲜血随着一块紫红落在地上,随后就是短刀落地的声音。

    许昌捂着嘴应声到底,疼痛袭来,只能发出唔唔的声音。

    “爹……”

    许宏文这才挣开了桑姝,扑到许昌面前。

    “长阳王爷到——”

    门外传来太监的喊声。

    “宣。”

    北黎帝看到许昌的举动,眼底虽微动,但并未有太多震惊。

    伯爵府就是一个儿子,自幼娇惯养成这般愚笨能怪谁,为了子如此他也算尽全了作人父的责任,许宏文如果依旧不清醒,那他就是自己找死了。

    北黎帝目光转向桑姝,她若是再做些什么,也没有必要留了。

    这些年桑姝给他惹了太多麻烦,没有杀她,只是因为还要给番邦一个交代。

    长阳王爷走进门脚步顿了下,目光一扫而过,朝着皇上行礼:“参见皇上。”

    “起来吧。”北黎帝声音浑厚略带疲惫。

    长阳王爷站起身,看向地上捂着嘴巴满手是血的许昌和抱着他哭的撕心裂肺的许宏文,微微凝眉。

    “爹,爹……”许宏文哭喊。

    许昌看都不想看他儿一眼。

    北黎帝烦躁摆手:“将世子和五公主押下关入天牢,另将爵爷送去回去,宣最好的御医随行。”

    “是。”

    御林军再次押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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