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日辰时与申时会有人送餐饭来,若有什么需要的,也可同那人说,唤人送来。”

    李通崖取了茶壶,边倾着茶水边说着,倒了两小杯茶,继续说道:

    “平日里我不常在这院中,但辰时与申时会来给这灵田施灵雨,你若是修行上有什么疑问,便尽管提来。”

    看着柳柔绚连连点头,李通崖笑了笑,轻声问道:

    “家里的用具衣物可曾送来?”

    “已经送来了。”柳柔绚答道。

    “那你便在东屋收拾了住下吧,平日里刻苦着修练,未成玄景不要出去了,你可读过书?”

    李通崖突然问道。

    “小时读过些,也识了些字。”

    “那便不必我一一教伱了,你先通读一遍,有疑问再来问我。”

    柳柔绚连声应是,抱着木简逐字逐句地看起来。

    望着柳柔绚埋下头去读那青元养轮法,李通崖抿着茶,有一搭没一搭地想着:

    “这孩子来了黎泾村,人生地不熟,又困在这院子,这几年也不必担心功法泄漏了出去。”

    正想着,却听哈哈一声大笑,有人推门进了小院。

    “三弟,你怎么来了?”

    李通崖有些讶异地开口,却见那李秋阳跟在李项平身后,一脸忐忑。

    李项平将灵根的事说了,李通崖自然惊异不已,心中对这李秋阳多留了个心眼,两人一合计,带着李叶生和村里的几個壮丁便上了后山。

    时节已经入了深秋,后山中萧瑟零落,落叶纷纷,野兽们养的瞟肥体壮,蛰伏起来准备过冬。

    有了物产丰富,生机勃勃的芦苇荡,黎泾村人对后山向来不怎么感兴趣,鱼肉但凭芦苇荡供养,又何必去那深山中同那野兽搏命呢?

    于是族族辈辈的黎泾村人仅仅是靠着后山脚上的那几片山林采伐些木柴,用些檵木或六月雪烧饭,这些矮木长得快,又好采捡,只有建屋子的时候才上山伐木。

    所以后山上的小路荆棘丛生,满地藤蔓,李秋阳又记不清大概的道路,几个村丁便拿着柴刀开路,李项平与李通崖在身后跟着。

    “二哥,我却有些疑问。”

    李项平拉着李秋阳的手,扭头看向李通崖。

    “怎么?”

    “你说这司元白为我家划了界,这界外便是别人家的土地,在我李家崛起之前,那家只需派一胎息来此地。谁敢不从命?”

    “那为何我李家在此地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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