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枚,倘若不够,道友大可开口。”

    “这!”

    刘长迭脸色顿变,连忙道:

    “这?这是什么意思…我与贵族的交情…”

    李曦治摆摆手,神情郑重,两眼很是平静的盯着他,轻声道:

    “世伯自己过得也不容易,如今我家承受得起,并非无能为力,还是得由我家来出,听闻我父亲与世伯交情很深,想必也不愿世伯如此。”

    刘长迭本做好了李曦治说什么都不松嘴的准备,却听他言辞恳切,又被那一句前世熟悉的‘世伯’震了震,竟然说不出话来。

    刘长迭昏头昏脑地应了,默然一阵,轻轻拱手,明明向着前方,却不像是对着眼前李曦治行的礼,态度恭敬,倒像是忠心多年的客卿。

    “我这就去勘察地脉!”

    他轻声道。

    刘长迭说完这话,轻轻弓腰,缓缓退下去了。

    李曦治目送他离开,总觉得有股异样,却说不清楚,看他的行为举止有股熟悉感,像是陈冬河、安鹧言这类老臣身上才能体会到的。

    这感觉太过荒谬,他迅速丢出脑海,等了片刻,李清虹驾风落入殿中。

    殿中除了李玄宣都连忙起了身,李清虹环顾一周,摆手让众人坐下,问道:

    “如何?”

    李曦治赶忙把方才的事情讲了,李清虹点头,柳眉轻轻一挑,从储物袋中翻出两个灰黑色的石瓶子。

    这两物是她除妖所得,故而不像寻常的海内之物装在玉瓶里,而是用雕刻粗犷的石瓶,她柔声道:

    “这一共有两样灵水,分别是合水中的【远海虺流】和牝水中的【石中水】,五有其二。”

    她话音方落,刚才一直沉吟不语的李玄宣出声,声音苍老雄厚:

    “家中还有一样灵水,乃是峻哥儿与我外出在合林山脉所得,唤作【霂林寒水】,只是书中并未写是什么水。”

    他从怀中取出玉瓶,李曦治略略一瞧,把这玉瓶递回去:

    “合水。”

    李玄宣略有惋惜地道:

    “本来在那山脉中还得了一【清元灵水】,只可惜用作瞳术修行,已经用去了一小半,尚不够一份。”

    五样灵水凑齐了三样,一旁的杨宵儿轻轻上前一步,终于开口说话,轻轻地道:

    “妾身此处还有一样灵水,是峰内曾经赏下来的,因为很是特殊,迟迟没有用上,便随身带着。”

    她从羽衣上的玉环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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