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太阳道统,是有苦说不出!善柏猜得不错,朱宫心头确实渴慕这些东西…

    她此刻收了表情,委婉地笑道:

    “前辈多虑了,朱宫姐姐是欲要大鸺葵观的【三寸戊心土】,至于【密华灵药】一类…我等手中并无。”

    善柏点头抚须,也不知信不信,可老人只叹道:

    “几人恨病生,几家求道亡,朱渌波涛不平乎?何必火中行。”

    汀兰微微侧过头,那一张一向秀气、带着笑的脸蛋不再笑了,一下显露出一种斩钉截铁的姿态:

    “火里栽金莲,又何惜性命!”

    老人一时发愣,这才意识到汀兰虽然一向柔和,可她能与冒险激进、魔修出身朱宫交友,两人身上终究有共同点。

    他叹气不语,一路到了洞府最深处,四处却越发幽深起来,左右也没个侍奉的人,带头的门人瑟瑟发抖,汀兰在府前停了,有些试探地道:

    “朱宫道友?”

    “欸…汀兰。”

    却听着里头应了一句,声音飘忽,空荡荡地在洞府中回荡,一同呼啸而出的还有一阵暖风,和几片零落的红色花瓣,一直滚落到汀兰脚底。

    这红色花瓣片片娇嫩,上方却有零星的孔洞,似乎被什么东西咬了去,显得很是狼藉,朱宫的声音明显急促了:

    “可是老真人来了?真是谢过两个恩人!”

    善柏真人微微变色,抬眉去望,瞳孔微微放大,听着沙沙的大地龟裂之声如同瓷碎般不绝于耳,有悉悉索索的鼠类爬动声,老人掐出神通来,稍稍一算,皱眉道:

    “何时还受了『厥阴』之伤!”

    老人叹道:

    “这下遭了!”

    善柏真人能看出来,汀兰自然差不到哪去,先是微微一愣,眼中带了些愧疚之色,低声道:

    “恐怕…是被卫悬因的法器流光伤了,『厥阴』潜藏,隐而后发,这下…难以处置…”

    “还请老真人先替她稳定伤势,我找昭景一起过来。”

    ……

    虎夷山,愧渡殿。

    “铛…铛……”

    悠长的金属碰撞声不断在殿内回荡,使得这封闭的空旷大殿中声浪一阵叠一阵,时而舒缓,如同敲钟,时而急骤,有如打铁,鸣而不止。

    那一尊通体紫黑的丹炉立最中央,却有些不稳固的微微晃动着,仿佛有什么东西被封在炉中,每一次剧烈的挣扎都会引起片片金光浮动。

    “好灵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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