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亚瑟对大仲马的评价则不置可否,他又坐回了沙发上,翘着二郎腿委婉的提醒道:“天堂和地狱都拒收?拜托,亚历山大,我可不是埃尔德。至于选议员,在我弄清楚夫人们的奥妙之前,多半是没什么希望的。在这方面,不论是本杰明还是梯也尔先生,都比我要出色的多。喔,不过我觉得巴尔扎克先生或许有希望追上他们俩,他虽然年纪不大,但是在这方面已经深入研究了非常多。”

    “巴尔扎克?”大仲马虽然脑袋晕乎乎的,但是他依然捕捉到了这个与他素来不对付的阴险小胖子的名字:“他怎么了?”

    亚瑟耸了耸肩,他自顾自的倒酒:“亚历山大,你非要我把事情讲的那么明白吗?在非必要的情况下,我不会泄露任何人的隐私,这是一种身为情报人员的基本职业道德。”

    虽然亚瑟这么说,但是大仲马哪里管得了那么多。

    大仲马的呼吸中都带着酒气,他一屁股坐在亚瑟的身旁,搂着他的肩膀强调道:“亚瑟,你他妈不能这么对我,你忘了我们的友谊了吗!”

    “友谊?”亚瑟慢条斯理的倒着酒:“你难道指的是,那天晚上在伦敦塔下,我但凡晚死一秒,那颗把我心脏打爆的子弹就会是你发射的了吗?”

    大仲马举起三根手指对天发誓道:“我以上帝之名起誓,亚瑟,我从未想过那么做。”

    “怎么做?”

    大仲马咬着牙说道:“亚瑟,你难道忘了吗?那时候我刚买了把新枪,而且也是转轮的。所以请相信我,我那天晚上不仅仅只是想给你一枪!”

    “万幸,亚历山大。”亚瑟释怀的笑了笑,随后用咯吱窝死死的夹住大仲马的脖子:“我也向你保证,我一直都拿你当我的兄弟看待。不过现在,我只想把你送去美国,让你瞧瞧美利坚警察的厉害。”

    大仲马憋得满脸通红,他费了好大的劲才把亚瑟的胳膊掰开:“亚瑟,你想杀了我吗?我快不能呼吸了!”

    “对,没错,我说的就是这个感觉。”

    加里波第望着他们打打闹闹的模样,这位生性活泼的意大利水手拍着手连连大笑:“黑斯廷斯先生,我从前以为外交官都是一丝不苟的,没想到你与我想象中的完全不一样,您简直就像是船上的水手,怪不得您能写出《圣乔治旗高高升起》呢。”

    亚瑟见加里波第主动搭茬,微笑着又给他倒了一杯酒:“朱塞佩,这就要怪你的刻板印象了。外交官里偶尔也是有好人的,当然了,我指的并不是我。”

    亚瑟适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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