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大的事情。

    “我当时就是……就是一时没忍住。她当时手里拿着盒子站在门口,脸色惨白,一句话都不多说,我一看店里空荡荡的光景,就觉得不接这桩活儿,我也许这个月都挣不上饭钱。”

    “你想太多了。”亚瑟淡淡道:“说不定你这辈子最后一顿体面的晚餐,昨天已经吃过了。”

    费金打了个哆嗦,连连求饶:“黑斯廷斯先生,您是讲理的人,我知道您最有怜悯心了,您当年可是连亚当那种小混球都能带回正路来,您就再给我一次机会吧……这回我是真的长记性了!我以后连仆人送来的茶杯都不敢收!”

    “她有没有说过,那盒子是她偷来的?”

    费金顿了一下,眼神明显游移。

    “说实话。”亚瑟补了一句。

    老滑头低下脑袋,嗫嚅着:“她没说她偷了,她……她说是捡的。说是在储物间打扫卫生时,看见它孤零零地放在旧绒布上,盖着尘。她说,既然没人想起它,那我拿走也不算偷。她弟弟在海绵屋里快死了,而这只不起眼的盒子,或许能换他一条命。”

    亚瑟没有立刻回应,只是伸出指节轻轻敲了敲柜台,思索着。

    “她有没有说过她住哪儿?”

    “没说,只说这几天可能还会来一趟,看看我有没有出手。”费金咽了口唾沫,又补了一句:“她说如果出不掉,她就拿去当掉,也好救人。”

    亚瑟点了点头。

    “费金。”

    “在!”

    老家伙条件反射般挺直了身子。

    “如果她再来,什么都别说。”亚瑟站直了身体,从怀里摸出支票夹,签了一张二十镑的单子交到费金手里:“你只告诉她,你找到了一个冤大头,愿意出五十镑买下这个盒子。这二十镑是订金,这笔钱应该足够让债主把他弟弟从海绵屋里放出来。至于剩下的钱,你就说我要过几天才能筹到。你和她订好下一次取款时间后,派人到兰开斯特门15号找我。”

    费金点头如捣蒜:“是是是,我一定原话照说,一个单词都不带改的。”

    “还有一件事。”

    “您请说。”

    “别想着逃跑,好好配合我,我保你什么事都没有,但是……”亚瑟拉开门,一阵雨前湿冷的风灌进了屋里:“如果你昏了头要干傻事,不管你是跑去了印度还是塔斯马尼亚,结局都不会太美好。”

    亚瑟踏出海事店,街道湿冷,将要下雨前的天气最是让人恼火,空气里满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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