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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内务部官员表示:目前内务部正在讨论于适当时机设立《殉职警察遗属抚恤条例》。

    本报记者第一时间将这个好消息告知了卡利夫人,但令人意想不到的是,这位坚强的女士表示:她不需要抚恤,只希望有朝一日社会公众能还她丈夫清白。

    据悉,这已经不是卡利夫人第一次拒绝慰问金了。先前苏格兰场的同僚们曾自发为卡利一家捐款,但卡利夫人同样拒绝了这笔钱。

    ……

    太阳渐渐从泰晤士河的河面上升起,《英国佬》编辑部窗前的煤油灯还点缀着昨夜的余韵。

    亚瑟斜倚在一张靠窗的皮椅上,左手握着一杯已经凉透的红茶,右手将这些天的报纸一页页的翻开。

    他本以为自己看到这些天伦敦舆论的惊天逆转,心里肯定会感到很高兴,但实际上,他一点儿也不高兴,甚至心中还有些气不平。

    或许是由于他对苏格兰场的感情,他总觉得这事情在社会舆论层面早就应该像今天这样了。

    尤其是《冷浴场之死,金十字之胜:迟到的掌声》这篇标题,此刻落在亚瑟的眼中显得尤为讽刺。

    虽然报纸上到处都是迪斯雷利替卡利警长奔走疾呼的消息,但实际上亚瑟心里想到的却是迪斯雷利的对手格莱斯顿的名言——Justice delayed is justice denied。

    这段话有两种译法,如果社会上发生了类似卡利警长遭遇的事件,那这句话就会被翻译为:正义也许会迟到,但永远不会缺席。

    但如果按照真实的语境翻译,实际上这句话的意思是:迟到的正义并非正义。

    如果说的更直白一点,那就是《大宪章》第40条:我们不会向任何人出售、拒绝或延迟正义。

    是啊,说的倒是很好听,实际上不管是《大宪章》正式签署的1215年还是1834年,这句话一直没有做到过。

    以致于他非得用一些令人作呕的手段,兜老大一个圈子,才能达成早就该达成的目的。

    一缕冷风从窗缝灌进来,吹得墙上的地图簌簌作响。

    亚瑟皱了皱眉,低头将报纸合上。

    下一刻,一道低沉又熟悉的嗓音,从他耳边如猫爪般滑过:“怎么?我亲爱的亚瑟?一场胜利的果实,尝起来竟然是苦的?”

    嬉皮笑脸的阿加雷斯看起来一如既往的没心没肺:“你辛辛苦苦扳回一城,逼得那些白厅老鼠像念叨圣徒一样念叨卡利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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