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今天早上五点。”亚瑟伸了个懒腰,向后靠倒在椅背上:“我已经记不清上一次睡得这么踏实是什么时候了。或许是在我进入苏格兰场服役以前?”

    莱德利抿了抿嘴唇,出于对仕途前景的担忧,他强行把“我觉得可能是1832年6月5号那天”这句话给咽了下去。

    不过即便亚瑟没有五年前那晚睡得踏实,但从他容光焕发的面貌来看,他昨晚确实休息的不错。

    毕竟这位警务专员委员会的秘书长可是从前天早上六点一直忙活到了昨天下午两点,直到参加完维多利亚女王在肯辛顿宫的初次见面会,他才乘坐马车返回家中。

    甚至在返程途中,他还忙里偷闲的分别给苏格兰场、警务情报局以及各地方警察局写了几封信,并对接下来几天全国各地可能会举办的新王登基庆祝活动给出了详细到令人发指的治安防控指导意见。

    如果不是亚瑟的脑袋上没有挂着枢密院顾问官的头衔,说不准他还想留在肯辛顿宫参加下午两点到四点举行的枢密院闭门会议。

    当然了,虽然亚瑟没有资格参会,但警务专员委员会当中的另一位委员,前内务部常务秘书,尊敬的亨利·霍布豪斯阁下以枢密院顾问的身份列席了这次会议。

    而当天下午负责肯辛顿宫外围安保工作的莱德利自然在会议结束之后,第一时间找上了霍布豪斯,要求亲自护送他返程,并在马车上热情的向他打听起了枢密院会议的情况。

    你问莱德利为什么要打听这些?

    那当然是为了满足好奇心了。

    人都是有好奇心的,这属于人类的共性,是很正常的事情。

    只不过有些人的好奇心比其他人的好奇心更重,比如说亚瑟·黑斯廷斯爵士,这属于个体差异,莱德利就很能充分理解并尊重这样的少数群体。

    莱德利有意无意的与亚瑟聊起了各位大人物对于女王初次登场时的反应。

    “各位阁下对女王陛下的演讲深受感动,尤其是那段开场白:我亲爱的伯父、国王陛下的死给整个国家带来了巨大和痛苦的损失,也将管理帝国政府的职责移交给了我。这一巨大的责任如此突然地落在我身上,而我又如此年轻,如果不是寄希望于赋予我这一职责的神圣天意给予我的履行职责的勇气,以及我的纯洁目标和对公共福祉的热忱将得到通常属于一个更成熟、更有经验君主的政治资源的支持的话,我应该会被重担彻底压垮……”

    说实话,亚瑟听到这里不免有些得意。

    当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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