务压力,所以他无法接受长时间不在政府职位上,单是凭借收取地租,是没办法获得足够的收入来还债并维持他高标准的生活的。

    当然了,现如今帕麦斯顿子爵早就不会被外债这种小事所困扰了。

    毕竟单是他在外交大臣任上的公职收入,一年就有5000英镑,虽然这仅仅相当于达拉莫伯爵定义下的八分之一个中产阶级,但是放眼全球,至少在大臣合法收入这个领域已经算是高水平了。

    毕竟首相的收入在格雷伯爵通过改革预算案以后,也不过就是5000镑一年,外交大臣、财政大臣、内务大臣、战争与殖民地事务大臣的收入水平现在和首相都是一个水平线的,比第一海军大臣的4500镑略高一线。

    而这也是那些后座议员削尖了脑袋,也想要在政府谋得一席之地的重要原因。

    毕竟现在的议员和200年后的议员可不一样,19世纪的英国议员领不到任何薪水,甚至如果你想要提出给议员设立薪水的建议,还会遭到上院贵族们的集体嘲笑和轻蔑。

    这笑声里,既有对议会平民化的本能轻蔑,也有源自不列颠传统的自鸣得意。

    毕竟,上院的贵族们普遍持有这样一种观念:真正的绅士是从来不靠工资吃饭的。

    议员的收入,理应来自家族的地产、租金和股权孳息,靠薪水生活意味着失去独立,等于被人雇佣。而一个被雇佣的人,怎么可能有资格坐在议会里替国家的前途做决断呢?

    在传统观念当中,议员从来都不是一份职业,而是一份荣誉。

    能够在议会里占据一个席位,就说明了你背后有足够的财富去养活你自己和你的政治追求。

    如果是没钱还跑来当议员,那简直就是对英国宪制的亵渎。

    在这方面,保守党党魁罗伯特·皮尔爵士的表述就很具代表性:“身居高位的成本很高,如果没有足够的私人财富,很容易被获取职位的成本拖垮。”

    皮尔的表述算是相当委婉了,但明白人都能听得出来,他这是在暗示没有财产的人上位很容易搞腐败。

    当然了,上院的阁下们说话就没有皮尔这么客气了,按照他们的原话来说,那就是:“倘若议员要靠薪水吃饭,他们便会只为工资而服务,而不是为国家。”

    其实,上院阁下的意见倒也不是全无道理,因为墨尔本子爵和达拉莫伯爵这种财产丰厚的政治人物确实很少在经济问题上犯错误,当然了,帕麦斯顿子爵和戈德里奇子爵这种物质欲望强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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