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你要去见她一面,这是为了你自己。”

    迪斯雷利的肩膀明显一颤,露出短暂却真实的犹豫:“你是说……现在?这个时候?她会见我吗?”

    “我虽然不像你那样,是个情场高手,但是这件事你得听我的。”亚瑟生怕迪斯雷利疏忽大意:“你得去。立刻。越快越好。你应该知道她现在的处境,不只是债务,不只是绯闻,更是孤立。我怕她扛不住,然后因为绝望或者怨恨,把所有事都抖出去。”

    迪斯雷利睁大了眼睛,在冷静下来之后,他也察觉到了这种可能性。

    “她要是跟《纪事晨报》或者《观察家报》的记者开口了。”亚瑟继续开口道:“把那两千镑讲成你们的私情礼金,那你就可以彻底和下院、和唐宁街十号的那个梦想说拜拜了。”

    亚瑟话音刚落,迪斯雷利整个人像是被一桶冷水兜头泼下,他先是怔了两秒,然后后知后觉似的,猛地一拍自己脑门。

    “该死!”他慌忙把那张还没揣进兜的支票随手一塞,头也不回地转身便走,嘴里还在絮絮叨叨:“我得去找她,我现在就去找她,立刻,马上,不然明天《观察家报》的头版就该写《本杰明·迪斯雷利:从陶尔哈姆莱茨到塔耳塔洛斯》了!”

    他身影很快就消失在街灯与雾气之间,甚至来不及和亚瑟道别,只留下一道飘散的雪茄味。

    卡尔顿俱乐部门前短暂地安静了下来。

    亚瑟站在原地,慢慢地将熄灭的雪茄重新叼在嘴里。

    “啧啧啧……”一个熟悉的声音幽幽地响起,带着讽刺和笑意:“亚瑟,我亲爱的亚瑟,你可真是个人才。”

    亚瑟没有转头,只将雪茄对准火柴一划,烟火映亮他淡淡的表情:“又来了,阿加雷斯?”

    煤气灯柱后的阴影中,红魔鬼像是被夜色酿出来的酒渍,缓缓从水坑里晕染出来。

    “我还以为你这次真的是做好事去了。”阿加雷斯倚在灯柱上,回响的声音缠绕如丝:“结果你兜了这么一圈,说是救朋友,结果却把那件老得发霉的案子给重新挂上了窗户。”

    亚瑟淡淡道:“如果要让舰队街闭嘴,总得放点旧故事喂饱他们吧。”

    “旧故事?”阿加雷斯歪着脑袋,笑得像个刚从精神病院跑出来的疯子:“你翻的是谁的旧账来着?诺顿夫人?诺顿法官?喔,该不会是墨尔本子爵在法庭上留下的那句‘我们之间并无不正当关系’吧?”

    亚瑟吐出一口烟:“你想说什么?”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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