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个。不知道怎么被抓的。

    但是也有好几个红点。或者半红圆点。也不知道是犯了什么事,被抓进来。

    “专员先生!”

    “马克西姆先生。”

    张庸和马克西姆握手。笑容可掬。

    这个曾经傲慢的一批的法国人,终于是低下了高昂的脑袋。

    高卢鸡……

    就是需要被人教训教训。

    否则,尾巴翘到天上去。以为自己是天顶星人了。

    现在这样就挺好。

    惶恐不安。但是又想要维持体面。

    可是,已经被德国人打穿的裤裆,都已经露出来了。掩盖不住。

    现在,所有人都知道,高卢鸡原来是外强中干,虚有其表。才支撑了不到五十天。就要投降了。

    “请坐。”

    “谢谢。”

    “专员先生,你这次来租界,是有什么重要事务吗?”

    “就是来处理你们法国人的事。”

    “何解?”

    “请你们做出选择。不要走错误的道路。”

    张庸直言不讳。

    和法国人说话,就得这么直接。

    生气?

    随便。

    你最好是生气。

    然后大打出手。

    我巴不得。

    “专员先生,你的语气有点咄咄逼人啊!”

    “是的。”

    张庸直白的点点头。

    何止是咄咄逼人。一会儿还骑脸输出呢!

    眼看两人陷入僵局,西甫拉提急忙出来打圆场。小老头笑眯眯的说话。

    “专员先生,什么是正确的道路?”

    “拒绝投降。”

    “我们从来都没有想过要投降。”

    “那就没有问题了。”

    张庸往沙发后面一趟。潇洒的翘起二郎腿。

    没想过投降?那就该干嘛干嘛。

    “但是!”西甫拉提话锋一转,“我们也不愿意听英国人的。”

    “为什么?”张庸歪头看着对方。

    “我们可以听任何人的。但就是不愿意听英国人的。”

    “难道听我的?”

    “当然可以。专员先生,我们就听你的。”

    “呃……”

    张庸歪头。被干沉默了。

    这个古怪的回答,还真是从来都没有想到过。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