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等人!」

    「自然不是真杀,需有人阻止。」

    「谁?」

    「你!」

    「我?」

    「今日兴义伯一来,我会先以震怒之姿冲开长老防守,雷霆出击,追击兴义伯而伤其筋骨皮肉,待到他性命危机关头,你再出手阻拦于我,放他一马,平息干戈,此时此刻,白家的其他人也该赶到,我便‘作为」不得。」

    「这有用?」

    「有!鸿朗,白明哲尚且知晓王朝不可抗,我亦何尝不知,早年大顺初立,

    休养生息,无力顾及,你我左右逢源,吃下不少好处,现如今朝廷腾出手,怎能容忍?

    待有机会,圣皇势必寻借口清算,把白家彻底握在手中,反向影响大雪山,

    到时我们便真正隔绝在外,再无好处机会。」

    「大哥所言,同此事有何关联?」

    「我想告诉你,朝廷清洗之事势在必行,咱们躲不掉,故而打杀是姿态,以表杀孙之恨不可缓和,白家本积怨已久,来日朝廷强保梁渠,势必激发白家儿郎怒火。

    千年扎根,无数联姻,整个关西七卫,有多少人流着白家血,那些家里藏田亩账册的州府势力,哪个不兔死狐悲?届时把他们拧作一股绳,此间臻象何止数十。

    事情一旦闹大,关西七卫团结,便是聚出上百臻象不在话下,搬出省路内天龙武圣亦非虚妄。

    如此朝廷必让步,以缓和冲突,咱们稍稍表态,便可以放弃杀孙仇恨为筹码,撤换下白明哲,换你我二人荣登宝台。」

    「朝廷会如此简单的低头?」白辰鸿朗不怀疑白家影响力,亦不怀疑关西七卫的团结,唯独担心朝廷态度,「事情闹大,会不会适得其反?」

    「三年前,夔州府盐为前车之鉴,当今圣皇是聪明人,不会等事情走到那一步再办。」白辰风幽幽叹息,「再者,咱们也要让步、让权,承诺我做族长、府主,朝廷便可安插督查亦或其它,表明愿让清洗继续,愿斩断莲花宗之往来。

    鸿朗,我今年两百六十有余,不通天绝地,重当族长又能当几年?无非再一个甲子,这一个甲子内,咱们本本分分,仅需比昔日少吃些,少养两个明妃,清算的刀,便落不到咱们脖子上。

    甚至我也可以像白明哲一样归心,帮朝廷把昔日培养出的新血,如今的旧血打散,只需做个姿态,咱们这等小角色,又可荣华富贵百年,再往后,且看子孙儿女各自本事。」

    「大哥,我还有一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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