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帮我找找看,有没有我的。」

    「回将军,将领们的书信并不一路,都是专人专送,不过,我可以帮将军去问问,若是有,提前取来,毕竟送信的多有懈怠,不愿意一天跑几趟,多是三天一送,多了一送。」

    「那麻烦你了,如果有我师兄他们的,帮我一块带上。」

    「是!」

    军士跑出。

    梁渠站立原地,凝视缝隙,看人潮涌动。

    小将发完了信,又站上木台高呼。

    「诸位,胥将军有令,今年情况特殊,咱们毕竟还和南疆打着仗,大家伙千万不能松懈,今天上午惯例操练,该巡逻的巡逻,中午、下午、晚上,按照部队编号,根据这上面的批次去领酒、拿津贴,晚上吃肉,宝肉、宝鱼!」

    「吼!」

    山呼海啸。

    期间更是不知谁带头,枪杆敲盾牌,奏起了《战城南》,初时混乱,没多久变得有节奏起来,

    热烈到无法停歇。

    最后是更高层的军官出面才安定下来,士兵纷纷散开。

    梁渠失笑。

    恰此时军士跑来,胸前一堆信匣。

    「大人,有您的书信!」

    「那么多?」梁渠吃惊。

    「是不少。」军士探出脑袋,「我去的时候,有十来份,早的四五天前就到,晚的昨天,送信的偷了懒,打算今天中午送。」

    梁渠拿住木匣,军士挑开帘子。

    龙瑶、龙璃见状放下手头书册,帮忙置于桌案。

    一个一个看。

    第一份居然是悬空寺的,谛闲住持向他道贺新年。

    悬空寺之外,楼观台也送了信,邀请他去楼观台游玩。

    再之后就是身边熟悉的人,干娘许氏、师父杨东雄,两人一个匣子两封信,陆师兄和徐师兄也有份,陆师兄还有其父亲陆叔寄来的家书。

    此外,大师兄杨许的,从河源府寄来,距离最远,早九月就启送;老和尚的,写了一篇简短的佛家祝福;苏龟山的,让他好好干,带点南疆土特产回去;越王的,但不是越王所写,而是温石韵手书,执弟子礼,恭恭敬敬向他问好。

    「长大了啊。」梁渠摇头。

    温石韵今年也有十岁,逐渐正经起来,没有小时候有趣了。

    林林总总,尽是新年快乐。

    十年。

    人有时对时间记忆会模糊,哪一年发生什么事,总容易颠倒瞬息,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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