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得——雨农泉下有知,也可以瞑目了。”

    “孔老爷谬赞了——不知孔老爷这是?”张安平淡然的谦虚后,意有所指的问出了后面一句话。

    孔老爷发出邀请:“贤侄,上车一叙?”

    你他吗才是贤侄!

    张安平微微点头,拉开了车门,示意孔老爷先上,孔老爷上车后等车门被关闭,却发现张安平早就转向了另一侧的车门,孔老爷费力的探出身子将车门关闭,而这时候张安平也已经上了车,两声关门几乎是同时响起。

    司机早就去了远处等待,但汽车并未熄火。

    车内就张安平跟孔老爷二人。

    孔老爷直接道出目的:“张长官可否放犬子一条生路?”

    “孔老爷,这可是……上千万美金!”

    张安平脸色阴沉:“令公子,过于贪婪了!”

    1944年,不计算忠救军的花费,军统一年的开支大约在2000万美元。

    “不是我孔家一家所为。”

    “跟我无关——钱我上交了,怎么花我不在乎,但这笔钱里面,有军统成员的遣散费!”张安平冷着脸,含恨道:

    “千不该万不该,不该对我军统成员的遣散费动手脚!”

    “孔老爷,吃肉的时候,总得给别人留一口汤——可是有的人呢?连碗都摔了!”

    孔老爷暗暗生气,气张安平不给面子,也气这群混蛋贪婪无度。

    “遣散费,就按照张长官的意思办,缺口,我会想法子补上。”

    张安平笑出声,诧异的看着孔老爷:“孔老爷,我的性子你也是知道的,既然我打算揭这个盖子,就不可能因为补上遣散费而就此罢手!”

    孔老爷深呼吸一口气,轻声说:“张长官,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

    张安平却针锋相对:“打蛇不死反受其害!”

    “可蛇要是打不死呢?”

    “能不能打死,打过之后才知道!”

    孔老爷深深的看着张安平,突然问:“这笔钱,你是故意的?”

    “你以为这样,就能置我们于死地吗?”

    “天真!”

    张安平坚决的态度让孔老爷本能的怀疑这就是一个坑。

    张安平自然不会承认,他讥笑着说:

    “孔老爷觉得我会用肉包子打狗么?”

    孔老爷饶是涵养极佳,也被张安平的这句话刺的嘴角抽搐起来。

    你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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