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人,没必要查啊!”

    张安平摇摇头:“爸,他们在挖党国的根啊!”

    “党国,党国,你眼里只有党国吗?这个家你考虑过吗?这两天你知道保密局在咱们这一片,逮了多少心怀恶意者吗?”

    张贯夫怒声道:“望望和希希,现在上下学都得专人保护——今天下午,就有人想要偷偷带走他们你知不知道!”

    张贯夫想要一拳砸在桌上发泄,但又怕吵到老婆和两个宝贝孙子,硬生生的给忍住了。

    张安平一怔,随后浑身杀机滚滚:“该杀!”

    “爸,家里人的安全我会亲自布置,绝对不会出问题!”

    “我要的不是你的保证——安平啊,抗战打完了,我们赢了,现在是内战,你完全没必要呆在保密局。”

    张贯夫放缓口吻:“你不是想去兵工署吗?你不是想振兴民族工业吗?你去干这个啊,这个烂泥潭,你不要再呆了!”

    张安平露出一抹苦笑:

    “爸,你知道从抗战胜利到现在,有多少苦苦才抗战熬下来的工厂被巧取豪夺了吗?你知道有多少实业家,撑过了抗战的艰苦却撑不过饕餮们生出的贪婪?”

    “不反腐,实业死路一条。”

    说罢,张安平收敛了脸上的苦闷,保证说:“您放心吧,我心里有数的——我不会将自己置于危险之中的,这一次,不过是敲山震虎。”

    “打虎的时机,还没到呢。”

    原时空中,处长是在48年进行反腐的。

    张安平身在局中,最初的想法是利用48年的反腐,给腐朽的国民政权致命一刀,让有识之士彻底的看清国民政府的腐败。

    可计划总归是赶不上变化——现在利益集团对他磨刀霍霍,借着他救了绑架人质的机会,反手又开始给保密局给编制、给资金了。

    这笔扩充保密局的资金在毛仁凤和郑耀全的手上,一旦扩充的这些人上岗,他的势力会被急速压缩,那么,随之而来的必然是图穷匕见。

    势力是根本,他能威压毛仁凤,靠的就是势力。

    没有势力,那就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到时候他扛得住两人的携手碾压吗?

    即便有郑耀先策应,但煌煌大势之下,计策的用途真的不大。

    要知道张安平的设想是从47年开始再对保密局进行扩编,而扩编之前先挤走郑耀全,到时候依然是他跟毛仁凤势均力敌。

    可现在的情况呢?

    饕餮们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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