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儿却突然间明白了什么。

    工人兄弟在“对外”时候的团结性非常高,老哥只是喊了一嗓子,周围的工人立刻就呼啦啦的围了过来。

    “跑~”

    几个穿坎肩的年轻人撒腿就跑,但是上班的工人正从道路两边赶过来上班,把逃跑路线堵的死死的,几个穿坎肩的年轻人想跑都来不及。

    车上的乘客一阵大笑。

    “好嘛!我说那个哥们怎么那么牛气呢?原来是到了家门口啊!”

    “嗯,那几个年轻人要吃点苦头了,不过也就是几个大锅贴的事儿,工人兄弟不是混混,有组织有纪律,打两下就有人拉架,下不了死手”

    “唉,你说现在的年轻人,不趁着年轻找个单位熬工龄,整天鼓捣那些没用的东西,等年纪大了靠什么过活啊”

    “.”

    李野心里挺感慨的。

    听着车上众人七嘴八舌的议论,显然对于“工人兄弟”这个群体还有着很高的评价,比这些“玩艺术”的社会地位可高多了。

    可谁曾想几十年后,玩艺术的却反过来比玩锤子的“高端”了不止一筹,咱就别说会弹琴会拉丁的了,会跳广场舞的老太太都能收到大金镯子,劳动人民最光荣的口号,好像被整个社会给遗忘了。

    “一机部D校到了,那个到D校的呢!赶紧往门口走啊!别到站了下不去啊.”

    售票员又开始扯着嗓子呼喊李野。

    “哦,谢谢啊!不是您提醒的话,我还真坐过站了。”

    李野笑了笑,一边“借光借光”往门口挤,一边对着售票员道谢。

    李野注意到了,这公交车上的售票员脾气是不咋滴,刚才一路上可没怎么报站,但仅有的几次报站,都是针对外地人或者不熟悉站点的乘客。

    你可以说她的工作态度不好,但业务能力没问题,不但记住了某些特殊乘客,还照顾到了乘客的需求,李野觉得这就不错了。

    不像几十年后某些客服或者柜台人员,那态度好的不得了,但你跟她掰扯半天,除了生一肚子气什么都得不到。

    下车之后,李野深深的吸了口气,总算把胸肺里的那股子憋闷给置换了出来。

    李野掏出小媳妇儿塞给自己的手绢,把脸上的汗水擦干净,才拿着证件进去报到。

    报完到,根据指引去教室,老远就听见里面很热闹。

    李野参加的进修班都是一机部属下的企业干部,估计是有很多共同的熟人,或者共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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