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也没摘过么?”

    “他没见过你真容?”

    “没有,下午三千尺亭离开后,他送我回流泉居时,想看我真容,还想请我赴宴,都被妾身拒绝了,妾身跟他说得很明白,阆圜山的规矩不能变……”

    “摘了帘帏,我买三十篮!”

    “……刘掌门,阆圜山有门规,我不好摘……”

    “啊……对对对,你有门规不好摘,我来摘就是了……你看你看……祝廷师,有人跟你说过,你修行上天赋异禀么?”

    “嗯?刘掌门……何意?”

    “如果不是天赋异禀,怎么可能十八岁就筑基中期修为?绝不可能嘛!”

    “刘掌门……说笑了……”

    “话说回来,祝廷师真的……我是个大老粗不会诌文,直白说一句,真的美!不怪梁老兄如此巴结!”

    “刘掌门唤他梁老兄?”

    “怎么了?”

    “晚前他送我回流泉居时,路上管刘掌门叫前辈,说刘掌门别看长得好,那是天赋异禀显年少,实则是颜长老之友,你们不是一辈的!”

    “啊,这……老夫……老夫天赋异禀?”

    “是不是天赋异禀,妾不知,不过确实生得好看。”

    “是否天赋异禀,一会儿再说,我们接着谈生意。祝廷师进门时,我就注意到这双翘头金丝锦履,做工不俗,是法器么?”

    “刘掌门这是怎么看的?普普通通,不过是用了五色云纹绢,加了缀珠罢了。”

    “祝廷师何必欺我?我又不抢。”

    “刘掌门看走眼了,真不是。”

    “我觉得是,这样,三十篮蝴蝶小叶红,祝廷师借我一观这足履法器,老夫还是头一次见识。”

    祝廷师犹豫片刻,看了看门外,终于还是无奈妥协,将双腿翘起,送到刘小楼身边:“我们阆圜山的规矩……”

    刘小楼连忙接住:“我懂我懂,我来除履……”

    被除去双履,祝廷师一时也感到微羞,双手撑在身后,轻声催促:“刘掌门放开我脚。”

    刘小楼盯着罗袜道:“老夫搞错了,原来罗袜才是法器!勾人心魄,直入神识,暂借一观?”

    祝廷师掩面:“不可!还请刘掌门放手!”

    刘小楼加价:“再三十篮!”

    祝廷师无奈:“真不是法器啊……”

    双方生意经谈得飞起,各种尔虞我诈、圈套陷阱,将成交量推到三百二十篮蝴蝶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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