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桌上排布好,一共四样小菜。

    “芦芽胡桃,可醒脑通络;赤焰煨星蕈,什么功效,你尝了便知;这道菜叫白耳藏金,保精元的……你用不着?拉倒吧,这几天损耗了多少?最后这个是腐乳封坛,银杏为材……”

    巴拉巴拉介绍一通,又取出个酒坛:“这是小沩山压箱底的好酒……闻着熟悉吧?就是昨晚上梁仁安带来的烈酒,叫作舌底惊雷。”

    “舌底惊雷?果然酒如其名,他们自己酿的?”

    “梁仁安今天说……”

    “他又去找你了?昨晚不是信誓旦旦说再也不见你了吗?”

    “嘁,男人……今天又去找我了,好像什么都没发生,接着占我便宜呗,邀我去给姜长老烹茶,又白嫖……白饮我两个茶球。”

    “姜长老?姜行之?”

    “嗯,你认识他么?”

    “咳……他怎么回来了?”

    “哎?你怎么言辞躲躲闪闪的?不对劲……”

    “没有啊,你接着说,他回来做甚?”

    “好啊,你怎么知道他‘回来’了?你和他什么关系?啊……姜长老也长得很好看,你们两个……不对,你不姓姜啊,你不会是他私生的吧?”

    “别胡说,看这……”

    “又来吗?你吃醋了?酸酸的,好吧,我就做个好人,让你……”

    “搞什么?我是让你看我胸口……看见了没?”

    “咦?好像还真是,有伤啊,我之前怎么没发现?”

    “养了有几天了。”

    “这伤谁打的?我帮你报仇……”

    “你说呢?”

    “……不会是姜长老吧?真的假的?”

    “就是他!”

    “那你,你怎么还敢来小沩山?”

    “他平时不怎么来小沩山,他一直都在白鹤岭那边,我这伤就是十天前在白鹤岭被他打的,我没想到他会回来。”

    “这……咱们连夜走!”

    “没事,他当时没见着我面,应该不知我相貌。”

    还有一句刘小楼没说,姜行之应该被那三位摆平了的,就算能认出自己,多半也不会为难自己。何况自己还救过颜述,等着颜述炼丹报恩呢!

    好言安抚了一番为他担心的祝廷师,祝廷师趴在刘小楼怀中,轻轻抚着他胸口的伤处,过了一会儿,忽然笑出声来。

    刘小楼莫名其妙:“笑什么?”

    祝廷师捂着嘴笑了多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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