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糊,许多看不见的弹壳碎片全进了肉里。

    在往下看,阿春后腰部位,用一条破布紧紧缠着,这里,竟然也有血水渗出。

    我马上明白了,这是小萱捅的那一刀,阿春这几天就用这条破布勒着,看小妹样子,她似乎还不知道这件事。

    刚才和鱼哥对决,记得阿春有个动作是猛的下腰,估计那时候,小萱造成的刀伤就开始往外渗血了。

    这个女人...

    自始至终没有皱过一下眉,没喊过一声疼。

    “姐姐...姐姐....”

    小妹脸色煞白,手臂颤抖,她伸手想去动,却不知道先止哪里的血,小妹看着,突然像个小孩儿一样没了主见。

    “小姑娘,我与你无仇,但如果我今天不杀你,你以后一定会向我报仇,我不能容忍这种情况出现。”

    隔着一米多,田三久举起猎枪,对准了小妹的头,同时开口说了声:“再见。”

    “叮铃铃...叮铃铃....”

    突然从鬼崽岭入口那里,传来了一阵急促的自行车铃铛声。

    田三久回头看去,我也回头看去。

    一个人,背着一个人。

    这两个黑影正在飞快跑来。

    “把头!”

    “豆芽仔!”我最先看清来人。

    豆芽仔满头大汗,汗流的跟下雨差不多,他上半身的衣服全湿透了,像刚从水里捞出来。

    豆芽仔背着把头,把头也同样出了满头汗。

    放下来把头,豆芽仔直接四仰八叉,躺在落叶堆上,胸口剧烈起伏,大口大口的拼命喘气。

    把头满头是汗,他脸色凝重的迈步过来,挡在了小妹面前。

    他和田三久目光对视,都看着对方,凝重的气氛几如实质。

    可能这就是银狐和玉面孟尝的气场。

    对视了足有两分钟,田三久一脸寒霜,皱眉道:“王把头,我们有约在先,你说过不会干预我做事。”

    把头站着说:“田把头,她们两个对我有用,还有,她们年龄加起来也不如你大,正是处在大好年纪,不错,我们有损失,但她们姐妹也付出了惨痛代价,你又何必如此。”

    “田把头你应该知道,还记得煤炭厂,煤马眼睛陈,救小六子兄弟时说的那首诗。”

    “初入江湖只求生,不知险恶此中藏。”

    “争名夺利恩情断,劳燕分飞梦一场。”

    “你不觉得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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