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元浩脑子灵光,马上举杯请他吃酒,谢过赵哥帮忙。

    农村里面要找个好的就业机会很难,有人主动帮忙更是不易。赵炳炎是觉得李家全靠李叔、李婶在外面打平工,挣钱不易,正好用这个事儿帮他们一把。

    他吃下半杯酒说托管班真要办起来事情多,附近有多少孩子愿意来?早上要接住,下午要放走,中午还要吃饭、午睡,这些都要弄清楚才行。

    元浩一个人恐怕忙不过来,镇上的同学他熟悉,有愿意来帮忙的再找一个两个,他一样开工资。

    他叫李婶也别去打零工了,帮孩子们做饭,到时候他一样开工资。

    一家人都是一脸惊喜的看着赵炳炎。

    李婶问他:“小赵,那得花多少钱呐?不好吧,咱们还是收点钱?”

    赵炳炎摇摇头说不用,这点儿钱他拿得出来,他让李元浩去社区报告他们的想法,咱们为社区留守儿童做点公益。

    四个人谈得很开森,赵炳炎喝下大半斤白酒回去。

    天色早就黑下来了,他在院子里吃了一会儿茶,依然感到浑身燥热,赞叹起李叔的纯粮酒来。

    农村汉子酒量好,天天吃瓶装酒架不住,不少人家都喜欢自己拿粮食去酿酒作坊加工的不勾兑、无添加纯粮酒,吃着劲儿大,绝无掺假。

    他浑身热的难受,突然想去西江河里游泳,换了衣服关上门溜出去,腾挪到西江河的上游下水。

    白天骄阳似火,太阳把河里的砂石晒烫后流淌的河水都有了温度,西江河成了温水河,感觉特舒服。

    赵炳炎进入主流,让手脚彻底伸开放松,阳面朝天顺流而下回家。住在河边上的人管这种游泳叫冲仰尸,就像一具死尸似得随波逐流。

    他迷迷糊糊的冲了一段时间,天空中传来轰隆隆的打雷声。

    这可不是好兆头,要下雨啦。

    赵炳炎摸着石头上岸,老远的听到有人在说话,好像是赵武林大伯的声音:“怪了,咋找不到了呢?”

    一个女人说都怪他,只用个石头做记号,这下完啦,恐怕要把整块地都翻过来,才能找到咱家的宝贝。

    男人略带责备说道:“小声点,叫被人晓得了,老子要坐牢。”

    玛德,啥宝贝会让他坐牢?

    赵炳炎拿起一根大风吹断的树桠做掩护,慢慢靠过去,发现两个人影用微弱的手机光亮在菜地里寻东西。

    格老子的,地里当真有宝贝啊。

    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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