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 “以百敌三”。

    无数道剑影从四面八方袭来,剑风裹着寒气,剑光映着飞雪,竟让他们连呼吸都觉得艰难。

    词起白本尊立于剑影中央,双剑缓缓抬起。天蓝色剑光从无数道身影的剑刃上同时亮起,如漫天星辰坠落高台:“现在…… 该让你们看看,真正的差距了。”

    话音未落,剑影如潮般席卷而出。柳溪乐阵的琉璃彩光刚撞上第一道剑影,便 “咔嚓” 一声崩碎,音波倒卷着刺向他心口,他猛地喷出一口鲜血,原本就沾着血渍的白袍瞬间又添数道猩红。

    仲鸿周身的暖金铠甲被剑影层层包裹,“叮叮当当” 的撞击声中,金甲裂纹迅速蔓延,他拼尽全力将镇岳刀横在胸前,却挡不住从背后袭来的三道 “纵” 剑光。

    颜清刚凝出的半道 “戮” 字血纹,在剑影扫过的刹那便消融殆尽,指尖血珠飞溅,连笔杆都险些脱手。

    三人的杀招在剑潮中连半息都没撑住,便尽数崩解。

    最先倒下的是仲鸿。一道天蓝色剑光掠过的刹那,他握刀的右臂齐肩而断,鲜血如喷泉般涌出,溅在冰面上瞬间凝成暗红血珠。

    断臂坠向血色长河时,竟没激起半点浪花,转瞬便被猩红才气吞噬;唯有那柄镇岳刀挣脱掌控,斜斜插入河心,刀身暗金篆文仍在微弱闪烁,却再无人握持。

    仲鸿闷哼一声跪倒在地,左手死死按住断臂处,指缝间的血不断渗进冰缝,脸色惨白如纸。

    柳溪的伤势也不轻。剑影在他身上留下十余道深可见骨的伤口,白袍早已被血浸透,连发丝都沾着血污。

    他踉跄着扶住一根断裂的石柱,刚想调动才气稳住身形,便又咳出一口血沫,染血的嘴唇颤抖着,却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只能眼睁睁看着剑影仍在身前盘旋。

    三人中唯有颜清受伤最轻,她及时侧身避开了致命剑招,只被剑气扫中左肩,一道血痕从肩头延伸至小臂,虽深却未及骨。

    即便如此,她也被剑风震得后退数步,紧攥着羊毫笔的手指泛白,笔尖的血珠滴落在冰面上,晕开一圈圈细小的红痕,眼底的血丝却愈发浓重。

    高台之上瞬间只剩下剑风呼啸与三人压抑的痛哼。词起白收了剑影,双剑垂在身侧,天蓝色才气缓缓收敛,唯有水寒剑仍在泛着幽光。

    他望着眼前狼狈的三人,嘴角的冷意未减:“我说过,云泥之别,不是靠拼命就能弥补的。”

    话音未落,颜清突然攥紧羊毫笔,指尖鲜血顺着笔杆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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