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说罢,他又用力的抽了一口,然后就那样叼着已经快烧到嘴唇的烟蒂,朝着诊所走去,甚至在火红的烟头烧到嘴角时,他仍然强忍着,直到进屋后,才像杀猪的嚎叫一声,将烟蒂吐到地上,吹着气说道。

    “烫烫死我了……”

    好不容易缓解了嘴上的不适,马哈蒂尔愤愤不平的说道。

    “真是一群南洋奴,什么不学,非要弄什么卫生督导,不准乱扔垃圾,不准丢烟头,简直就是违反人性!”

    他之所以会如此抱怨,是因为年初,专员公署决定引进南洋的公共卫生管理经验,打造园城市,其中有一项就是严禁乱扔垃圾,否则将会处于重罚,罚款是最轻的,还有鞭刑,半年多以来,不知道多少人受了刑。

    唯一能让马哈蒂尔庆幸的是,受罚的人里既有唐人,也有马来人。

    “西拉,给我倒杯水。”

    嘴被烫出一个水泡的马哈蒂尔连对着护士喊道。

    “医生,给您水。”

    从西拉的手中接过水,马哈蒂尔问道。

    “今天有预约吗?”

    “医生,有的,有的,不过都是来看妇科的,”

    护士的话,让马哈蒂尔一愣,他的表情变得有些怪异,他压根就不愿意给那些女人看妇科病,可……挣钱要紧。

    “……你的身体很正常,你可以调整一下身体,相信很快就会怀孕的。”

    又一次,用几乎同样的话语把病人打发走后,马哈蒂尔有些疑惑看着病人的资料。

    身体健康。

    正值生育期。

    生理期正常。

    可为什么不能怀孕呢?

    而这已经不是第一个了,在过去的几年中,他经常能碰到这种事情,而且现在这种病人越来越多了。几乎天天都能碰到这样的病人,这显然是不正常的,会有一些人有生育问题,但不会有这么多人。

    肯定是什么地方出现了问题!

    “西拉。”

    马哈蒂哈把护士喊了进来,

    “你把过去一年的病人资料都给拿给我。”

    “所有病人的吗?”

    “对,就是那些来看妇科的女病人。我有一个疑问。”

    很快,西拉就把厚厚的一叠的病历拿了过来,要交给医生后,她问道。

    “医生,有什么问题吗?”

    “就是一個疑问……”

    想了想,马哈蒂尔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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