购了一部最新型号的DSW4800光刻机,以用于亚微米芯片制造。

    而吉尔伯特这次到永宁,就是为了协调交货等方面的问题。

    合上手上的文件,吉尔伯特轻声说道:

    “确定交付日期后,让皮埃尔在这里,安排运输事宜吧!”

    ……

    在航空公司的商务会谈结束时,天色已经黯淡下来。

    回到酒店后,皮埃尔把公文包放回房间后,就和往常一样,离开了酒店,拐进了街角那家酒吧。

    吧台上的玻璃杯反射着暧昧的光,皮埃尔刚把琥珀色的液体倒进喉咙,眼角的余光就撞上了一道视线。吧台斜对面的卡座里,女人正端着香槟杯朝他笑,金发在顶灯的光晕里像融化的蜂蜜,碧色的瞳孔比杯壁上的冰棱还要剔透。她身上那件酒红色晚礼服裹着玲珑的曲线,肩带滑落的弧度恰到好处,既不刻意又带着致命的引诱。

    “一个人?”

    她走过来时,高跟鞋敲在地板上的声音,和着他她扭动的腰臀。像节拍器每一下都拍打在皮埃尔松动的神经上。

    女人的声音带着点德国口音,聊天的时候,她的眼波流转,皮埃尔听着听着,手指就不自觉地碰了碰她的大腿,对方没有拒绝。半小时后,他搂着她走出酒吧,晚风掀起她的裙摆,露出一截白皙的大腿。

    酒店房间的门在身后关上时,皮埃尔已经想不起她的名字。酒精和荷尔蒙早就让他失去了理智,晚礼服的拉链被扯开时发出的声响,丝袜被拉扯的声音和着女人的娇笑声奏响了夜的旋律……

    就这样,又是一夜的狂欢。堪称淋漓尽致。

    直到后半夜,一种粘稠的湿冷感让皮埃尔感觉非常不舒服。

    “这是怎么回事?”

    睁开眼,皮埃尔感觉床上似乎都是水,但是水很粘。

    最先闯入鼻腔的是一股腥味,盖过了房间里残留的香水味。皮埃尔动了动手指,触到的不是柔软的床单,而是滑腻的液体。

    他借着窗帘缝隙透进来的路灯光线低头看去——白色的床单被染成了血红色。

    这时他注意到自己的手里有什么东西,握了一下,拿到眼前一看,

    “刀,怎么会有刀?”

    他的呼吸骤然停滞,惊恐的目光蓦地移向身旁。那个金发女人一动不动地躺着,喉咙处有个狰狞的伤口,暗红色的血还在缓慢地渗出。她的眼睛睁着,碧色的瞳孔在昏暗的光线下显得格外空洞,再也没有了昨晚的媚意。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