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我们在那里和苏联人在进行一场代理人战争?

    也就是说,危机实际上并没有结束?

    他握着方向盘的手指猛地收紧,用力的握紧方向盘。车窗外的人来人往、鸣笛声、自行车铃声,全都变成了模糊的背景音。

    他眼前反复闪现的,是什么?

    是一种对未来担心,毕竟,就本质上来说,这是一场大国的冲突,和他在阿根廷做的事情不同,那只是制造动荡而已。

    可是埃塞俄比亚呢?

    却是战争,大国之间的间接较量……

    “嘀——嘀——”

    刺耳的鸣笛声惊醒了他。右侧车道的出租车司机探出头嚷了句什么,沈中白这才发现信号灯早就变成了绿色,身后已经排起了一阵长队。这时,一辆巡逻摩托车缓缓靠过来,警察戴着白手套的手在车窗上敲了敲。

    “先生,已经绿灯了。”

    沈中白回过神,朝警察点了点头,脚下的油门轻轻往下压。车子汇入车流,收音机里的新闻已经切换到了股市行情,可他满脑子都是那个新闻。

    车窗外的阳光越来越烈,照在挡风玻璃上晃得人睁不开眼。沈中白抬手调大了空调风速,冷气吹在脸上,好吹去心里的烦燥。

    ……

    官邸的办公室里,吊灯散发着柔和的光芒,将房间映照得一片明亮。

    李毅安坐在真皮转椅上,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目光落在面前那份关于埃塞俄比亚游击队的报告上,眉头微蹙。

    站在他面前的马友龙,这位调查部常务,在过去的两年中一直负责在东非的秘密行动。

    其实也谈不上秘密,SEA对自由军的支持是众所周知的,早就不是什么秘密了。

    此时,马友龙脸上带着一丝凝重,汇报道:

    “阁下,虽然我们派出了军事顾问帮助他们训练军队,而且还在东非设立了营地,帮助他们训练军队,目前自由军的7万军队之中,有60%都曾在我们的营地接受训练,但是那些当地人的战斗力实在有限。”

    他顿了顿,语气中带着几分无奈,说道:

    “他们之中大概只有一半的人可以按照军官的命令行动,剩下的人连基本的战术配合都做不到。”

    马友龙深吸一口气,继续说道:

    “事实上,在过去的两年中,为了维持这支自由军的战斗力,我们不得不派遣雇佣兵直接参战。”

    李毅安的手指停了下来,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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