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少青急着回去给他家少爷回话呢。

    娘,咱俩喝,来,干一个。”

    王氏哭笑不得地和程晚碰了一个杯,“就这么一小会儿的工夫,你和少青都聊了些啥?怎么这么快就聊完了。”

    “顾公子让少青来提醒我别忘了领年礼。”程晚随口编了个理由。

    “年礼?”

    “嗯,我虽然被睿王罚了三个月的俸钱,但其他的待遇是不受影响的。

    娘,咱进屋,外头还怪冷的。”

    程晚一手端着个茶杯,一手拉着王氏往屋里走。

    王氏顺着程晚的力道往前走,感慨道:“这顾公子可真好!阿晚呐,以后顾公子有什么需要咱家帮忙的,咱家可一定得帮......”

    王氏很“单纯”地相信了程晚的话,压根没有想到,兴农衙的衙令是徐卓诚,年礼怎么可能会漏掉程晚的份。

    程晚换了身衣服从屋里出来,和王氏打了声招呼后从后院门出去,直奔朔阳城中的一家打铁铺。

    因为随意楼和两个作坊的缘由,程晚在朔阳城中订做了不少东西,所以她很清楚朔阳城城东头的张家打铁铺打出来的铁器质量最好。

    程晚需要去那里订做一些铁片。

    订做东西,只要说明白要求,交订金,暂时就齐活了。

    程晚从打铁铺出来后,又去买了许多棉花。

    买棉花的途中还发生了一个小插曲。

    程晚去的第一家铺子的那家店铺老板一眼就认出了程晚。

    不巧,他是很厌恶、憎恨程晚为官的那些人之一。

    所以,面对来买棉花的程晚,他的脸色特别难看。

    而就在他准备出言不逊的时候,程晚干脆利落地收回了即将要踏入该店铺的脚,转身就走了,半个眼神都没给他。

    换作以往,程晚可能还会和这老板耍耍嘴皮子,但她现在实在没那个心情。

    这老板瞪着眼睛看着程晚飒爽的背影,一口气噎在了嗓子眼,上也不是,下也不是。

    最终,那老板铁青的脸,骂了一句:“什么东西?!迟早有她好看的!”

    店里的小二眼观鼻鼻观心,心想:“人都走远了,你在这儿骂有什么用?人家又听不到,影响不到人家什么,反而把自己气得不轻,还少挣银钱......”

    就像普通老百姓不怎么关心龙椅上的皇帝是谁一样,普通老百姓、尤其是生意人,最看重的是能不能挣到银钱,何况程晚入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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