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的赏赐可太多了,但是能说吗?

    程晚将这些乱七八糟的念头迅速打包扔在脑后,恭敬道:“下官忠于王爷,能为王爷办事解忧,是下官的份内事,更是下官的荣幸,下官实在不敢居功,也不敢要什么赏赐。”

    “是不敢要赏赐,而不是不想......”睿王靠近程晚,眼底笑意渐浓:“说说你想要什么赏,只要不是太过分,本王都允你。”

    程晚眨了眨眼睛,小心地抬头看了眼睿王的脸色。

    好像是真的心情很好。

    察觉到程晚的小动作,睿王挑了挑眉,提醒程晚:“现在不说,以后可就没有说的机会了。”

    程晚深吸一口气,启唇:“下官想......”

    “启禀王爷,一切皆已准备妥当。”

    一道声音响起,打断了程晚的话。

    “哈哈......”睿王大笑,抬脚往外走:“程大人,走吧。”

    程晚:“......”

    睿王是真的心情好,都有闲心逗她玩儿了。

    程晚木着脸跟上去,背影透着乖巧和老实。

    ......

    作为一朝的皇都,京城远比朔阳城要大得多,其拥有最宽阔的街道和最密集的高楼商铺,正值午时,街道两旁的酒楼食肆本应该是最为繁闹的时候。

    可如今,几乎所有的店肆都双门紧闭,程晚骑着马跟随睿王的车驾进入城中后,丝毫没有感受到京城的繁华,只感受到了压抑与惶恐。

    早先进城的睿王大军有序地站在街道两旁,既是迎接睿王进城,也是做好城中防卫。

    而原本城中的百姓则是战战兢兢地跪在道路两旁的兵卒身后,听着睿王车驾经过,恨不得将头埋进地里。

    事已至此,傻子也知道京城变天了。

    以后这座皇城的主人八成是要换人了,而他们这些刚和睿王对着干的人,能平安顺利地度过接下来的日子吗?

    这是压在很多京城百姓心头的一座大山。

    不过其实有人比这些百姓更加惊惶。

    比如,突然被龙椅上的那位派人抓起来的部分大臣。

    再比如,顾晏的外祖季安英。

    季府前院正厅,季安英满身颓唐,整个人像是瞬间老了好几岁。

    “爹,您怎么了?睿王顺利拿下京城是好事啊,我们再也不用提着脑袋过日子了!”

    季安英的大儿子季若望很是激动,也很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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