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翻白眼,更像马上要驾鹤西去的模样。

    “那……”

    徐湛咬牙切齿,“他让我在后山背了一晚上的书。”

    “背书而已??”

    “什么叫而已?那地方全是白毛蠢货以前亲手做的陷阱!”徐湛怒,“老子看两个字就困啊!每次一闭眼一睁眼都发现自己在不同的陷阱里!”

    徐湛现在还记得,当他第二天早上四仰八叉地被吊在半空时,一身水墨色轻衫的即墨容伽姗姗来迟。

    各项机关完美地发挥了所用,把黑熊族长折磨得不轻。即墨容伽隔着铁索,看他手中书册,“……第二页。”

    他说,“徐湛,十几年过去,我在这布置的陷阱都比你有长进。”

    “……”徐湛不是狗,但他是真的想咬即墨容伽。

    铁索应声而断,即墨容伽将一瓶灵药随手掷入徐湛怀中。

    他转身,悠悠道,“若我与小狐狸的事被你搅和了,我会好好陪你玩。”

    徐湛:“……”

    他对狐狸十二年前睡完少主就跑的任何不满和怨恨,统统消失无踪。

    如果可以,他想去求求狐狸姐姐。

    给我们少主一个名分吧!!

    松知言听完嘴角抽搐。

    这白虎兄弟心眼这么黑,阿月又说和他只是馋他身体、玩玩而已,不会也被报复吧?

    阿月糊涂啊!

    松鼠的义气再次在瞬间战胜了鼠胆,他双手握拳,蹬蹬蹬走到青黛和即墨容伽身边,“阿月,我想和你说…”

    青黛看他一副憋不出好话的样子,挑眉,“怎么了?”

    一旁的即墨容伽也低头看过来。

    “……”松知言刚刚扬起的尾巴悄无声息地垂落,连忙捂嘴,“我不渴。不喝水。”

    青黛耐心即将告罄,“有话说话。”

    于是,松鼠在某只少主的注视下,声嘶力竭地为自己好朋友传达生的信号,“阿月!你就从了他吧!”

    黑心眼的白虎玩不起啊!

    “小鼠,你……”青黛的长指温柔抚过松知言的脸颊,不等松知言浮现温情的感动,她抬脚就踹,“滚。”

    踹完后,青黛摸着指甲,漫不经心道,“你想做什么?什么叫我从了你?”

    即墨容伽垂眼看青黛时,眼皮盖下的弧度总会敛去略带锋芒的侵略性,变得无害,“他们不知晓,分明是容伽早早从了小狐狸。”

    白虎属实是会哄,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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