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是狱卒的拍门声:“喂!里面两个!你们把刘哥怎么了!”

    青黛无法,从瑄陵君怀里挣出来,她坐起身,面红耳赤,不敢回头看,只说:“没怎么。他吓晕了而已。”

    狱卒闻声半信半疑地去探牢头鼻息。

    确实还活着。

    青黛摊手,继续道:“他想要抢我们钱袋,我们不肯给,所以稍微凶了点而已。”

    狱卒面上鄙夷,显然也是知道牢头的为人。他再叫来几人,把牢头拖走了,临走还用刀拍拍铁栏,吓唬道:“都给我老实点!”

    青黛老实点头。

    应付走狱卒,她自然转过头:“瑄……”

    就见魏子稷不知何时已坐起身,正笑盈盈看她,那目光不加掩饰的温柔,叫人心酥了一片。

    “瑄陵君?”青黛悄声,“怎么了?”

    魏子稷略微沉吟,道:“昨夜你……”

    “昨夜?昨夜怎么了?”青黛表面好奇,实则如临大敌,“我睡得很沉,什么都不知道。”

    魏子稷漆黑一团的目光一寸寸踱过青黛的脸,而后温文尔雅的男人慢腾腾举起右手。

    他掌心裹着青黛半片裙角不说,男人那修长指节间还缠着一截桃色发带。

    飘带另一端显然在青黛凌乱的发髻上。

    青黛瞪大眼,抬手摸后脑。

    她这一动,勾连在两人间的发带轻轻摇曳,晃得人心荡神移。

    昨夜相拥而眠的纠缠昭然若揭。

    “这……”青黛是真真不知情的,“我……”

    这瑄陵君的脸上瞧不出半点破绽,她压根看不破男人究竟知不知道两人昨夜是搂抱着睡的,她强行解释道:“也许是睡觉翻身时无意缠上了。”

    “……哦。”魏子稷似信非信。

    他轻勾手指,“缠得好紧。”

    “咳咳咳咳!”青黛一阵咳嗽,她抬手要解自己头顶的发带,但越慌越找不到解法,她只得低头乱摸。

    忽然,魏子稷倾身过来,温柔摁住了她的手,他笑道:“我来吧。”

    离得也太近了些。青黛转动眼珠,佯装面无表情:“多、多谢了。瑄陵君哥哥。”

    在稀里糊涂地胡乱喊人。

    魏子稷眼神幽深,轻解缠在她青丝中的发带,笑说:“你我之间,像结发一般。”

    “结发!什么结发?”青黛一律装傻充愣,觉得一夜过后的瑄陵君变得好生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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