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老翁撤去某家青罗伞盖,要观一观那我武艺如何。”

    陆程文:“对!”

    地煞公:“青罗伞盖撤下,只见我豹头环眼,面如韧铁,黑中透亮,亮中透黑,颌下扎里扎煞一副黑钢髯,犹如钢针,恰似铁线!”

    陆程文:“好!”

    “头戴镔铁盔,二龙斗宝,朱缨飘洒,上嵌八宝:轮、螺、伞、盖、花、罐、鱼、长,身披锁子大叶连环甲,内衬皂罗袍,足蹬虎头战靴,胯下马,万里烟云兽,手使丈八蛇矛。”

    陆程文一拍大腿:“嘿!”

    地煞公:“站在桥头之上,咬牙切齿,捶胸愤恨,大骂:“五老翁听真,呔,今有你家地二爷在此,尔等或攻,或战,或进,或退,或争,或斗,不攻,不战,不进,不退,不争,不斗,尔乃匹夫之辈!”

    陆程文:“帅!”

    地煞公:“大喊一声,他们五个退后;大喊二声,他们开始抄家伙!大喊三声,我把嗓子喊劈了!后人有诗赞之曰:一人力敌五老翁,双刀踏雪气如虹。九命妖狐不畏死……”

    地煞公卡壳了。

    陆程文赶紧接上:“万古流芳,大!英!雄!”

    “好!”

    地煞公和陆程文击掌庆贺演出成功。

    陆程文抹着眼泪:“成功!”

    “成功吗?”

    “成功。”

    “最后一句卡壳了。”

    “没事,我圆回来了。”

    “哦,谢谢谢谢。”

    车骑和荡寇都懵了。

    俩人脑子都转不动了。

    这什么东西?这俩人干啥呢?陆程文刚是不是捧哏了?

    这老东西最后还是入惯儿了吧!?

    地煞公看着车骑天王:“这下,你明白了吧?”

    “呃……”

    地煞公一掌将他击飞:“说成这样还不明白,废物!”

    再一指荡寇天王:“该你了。”

    荡寇哭了:“他……陆程文是不是想事儿也想得差不多了?该轮到他了吧?”

    地煞公一瞪眼睛:“这玩儿意还能跳着来吗?不得一个挨一个吗?”

    “啊!?可是他刚刚……”

    “你不要找别人的麻烦,我就问你!你到底是来干嘛的?说清楚,说明白,否则我打死你!”

    “我……本来是来跟着骠骑天王抓陆程文的。”

    “本来?那后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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