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笑,她发现关系亲密后,眼前的这位弟弟是越来越有趣了,特别是刚刚那句“太成人了”,太有意思了。

    这是一句很巧妙的回答,但他毫无疑问的也是成人。

    所以,在这里,魏怡看着许江河,脑子里浮现出一个理念,那就是国人文化根性里的一种独到的内敛和保守。

    “OK,这是我的问题,之前很少在国内,母语的表达水平是差了一点。”魏怡道歉。

    跟着,她继续问:“但你应该明白我的意思,从常规讲,你不应该这么早创业的,你的家庭环境应该不能赋予你这方面的基因。”

    这个问题也很合理,正常人都会好奇。

    许江河想了想,摇头:“很难说清楚。”

    “没事,你有多少说多少。”

    “一开始是做那个奶茶项目,当时我还在高三,刷论坛时突然起了念头,然后拉着一同学就跑去我们学校门口的一家糖水店,就是余水意她哥那儿,一通忽悠,她哥当时认为我是骗子,然后是余水意唆使他哥,我们一拍即合,说干就干。”

    “有意思,继续说。”

    “当时没什么准备,包括后来的聚团也是,跟老高还有姚老师在金陵奔现,大家聚一起聊天,正好聊到硅谷的GrOUpOn,觉得不错,也是一拍即合,说干就干了。”

    说到这儿,许江河顿了顿,接着说:

    “可能是第一个项目给出的信心吧,当时觉得先不要管那么多,出现问题也不可怕,分析问题,解决问题,因为什么呢,读书是学习,使用也是学习,而且是更重要的学习,干中学,学中干……”

    这时,魏怡突然打断:“你读过毛选?”

    许江河瞥眼:“怎么了?”

    “这是教员说的话。”

    “是的。”

    “我有点意外。”

    魏怡笑看着许江河。

    事实上,许江河比她更意外。

    因为这会儿正是公知泛滥的时候,所以像魏怡这种情况,她还是很特殊的情况,出去的太早,也就是个人的三观构建和成型阶段都在西方的那一套价值体系之下。

    包括许江河身边也有例子,高远要稍微正常点,但姚老师就不行了,刚接触姚老师那会儿,许江河感觉他有点愤青。

    不过这没关系,另一位伟人说过,求同存异。

    在这方面,许江河几乎不主动表达自己,也不评价他人,包括现在他也没有要跟魏怡展开话题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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