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祁镇笑了笑,“不过,是该惩治一下了,朕都解释了,他们还不依不饶,真当朕怕了不成?”

    伸了个懒腰,朱祁镇起身道,“去,挑两个骂的凶的,好好整治一番。”

    “是,奴婢遵旨。”王振脸色缓和下来,磕了个头,转身去了。

    朱祁镇望着他的背影,心道:“如此也好,他与外廷结怨越深,朕用着才越放心。”

    对他来说,王振就是一个工具,一个既能对付群臣,又能替他背黑锅的工具。

    他当然知道王振的品性,但那又如何,只要能用、好用就成了,至于王振贪污作恶……文臣也贪污作恶,且还和他对着干。

    至少,王振对他忠心,听他的话,这就够了。

    ~

    王振领着锦衣卫来到奉天殿广场,挑了俩看不顺眼的,每人二十廷杖,着实打!

    虽没打死人,却也废了七成,即便伤好,也得落下病根儿。

    于是乎,群臣的愤怒值,从朱祁镇身上转移到了王振身上,个个恨不得食其肉,寝其皮。

    但皇帝不露面,他们也只是无能狂怒罢了。

    数日过后,眼看口嗨解决不了问题,于是他们干脆改换思路,集体请假,直接撂了挑子。

    谁料,他们不干了,小皇帝的病却好了。

    于是,次日早朝,奉天殿。

    朱祁镇一到,憋了许久的群臣彻底爆发。

    “皇上如此,心里还有百姓吗?”

    “出兵这样的大事,皇上却连议都不议,如此乾纲独断,实非明君所为。”

    “皇上岂不知,兵者,凶器也,圣人不得已而用之?”

    ……

    朱祁镇也不言语,神色淡然,丝毫不生气,竟还饶有兴趣地翻阅起御案上的《永乐大典》来了。

    直到早朝时间快结束,群臣这才停歇下来,不是他们骂不动了,而是小皇帝脸皮太厚,一味的骂,解决不了问题。

    朱祁镇伸了伸懒腰,又清了清嗓子,“都说够了?”

    群臣:“……”

    “说够了,朕说两句。”朱祁镇道,“稍后,所有人随朕去东苑,大军已经就绪,马上就要出发,随朕一起送送他们。”

    什么?群臣震惊。

    这才几天啊,军需就调度好了?

    一群人看向王佐,王佐苦巴巴地点头。

    他有什么办法,一个张辅,一个于谦,任何一个都够他喝一壶的了,何况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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