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王振之恶,非常人能及,说上三天三夜也说不完啊!”

    “那就长话短说。”李青懒得墨迹,如果可以,他想快进到数钱环节。

    苗衷愤声道:“自司礼监成立后,太监团体愈发放肆,连奴婢的身份都忘了,尤其是那个王振,简直无法无天。”

    “不错,洪武祖制,太监不得干政。”高毅接言,“仅此一条,他便有取死之道!”

    陈循沉声道:“国之大事,在君臣共治;王振一阉宦,却也敢对国事指手画脚,简直狂妄。”

    话都说这么明显了,李青再装傻就说不过去了。

    “王振之事,下官也有所耳闻,但事实真相……”

    “事实真相远比你听说的恶劣的多。”曹鼐说。

    李青叹了口气,道:“可我只是个七品都给事中,纵有心,也无力啊!”

    “李都给事中何须妄自菲薄?”曹鼐笑道,“皇上对你信任有加,你若愿助我等一臂之力,他日必将名传天下;

    将来高官俸禄,封妻荫子,荫及子孙,岂不妙哉?”

    陈循捧哏:“嗯,甚妙!”

    李青:“……”

    见李青不说话,陈循问:“李都给事中可是有什么难处?”

    “我就一七品官儿,自己还顾不过来呢,哪顾得来那些。”李青自嘲道,“瞧我这日子都过成啥样了啊?”

    陈循一怔,和曹鼐几人对视一眼,随即露出笑意。

    “李都给事中的难处我们是知道的,同朝为官,如同乘一船,我等自当同舟共济。”说着,他从怀里掏出一沓银票,“李都给事中生活拮据,身为官场前辈,自当帮衬,小小心意,李老弟不必客气。”

    接着,曹鼐三人先后取出银票,笑眯眯地推到李青面前。

    李青瞥了一眼,都是一百两面额的,这么几沓加起来,少说也有五千两开外。

    着实不少了,远超入朝到现在朱祁镇赏的。

    “这个……”李青迟疑道,“我就是一七品,怕是…还不起啊!”

    “李老弟这就见外了。”曹鼐佯装不喜,“都是一家人,说什么两家话?”

    “就是,李老弟要是再推辞,可就是看不起老哥几个了。”苗衷笑着说。

    从官职到兄弟,称呼上的转变,也意味着双方达成了协议。

    对于李青的又当又立,几人也习以为常。

    文人嘛,都这样,他们自己也是如此。

    这叫行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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