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个是贤妃,哪个是贵妃,却见周氏已经起身走了。

    想叫住,却又觉得今儿自己话已经多了些,再说难免加深太后印象,反正目的达到了,其他事不急一时。

    “奴婢恭送娘娘……”

    ~

    乾清宫内殿。

    朱见深穿着衣服,一边说:“贞儿,你就先在这儿住下吧,你放心,身份问题朕会给你安排妥当的,但现在……有点棘手,给朕一点儿时间。”

    “嗯…”贞儿乖巧点头。

    心理上的满足,以及生理上的愉悦,荒唐且刺激,她还处于情迷之中。

    “皇上要去哪儿呀?”

    “还有些公务要忙。”朱见深温声道,“你且先休息吧,晚膳陪朕一起吃。”

    “好…”

    贞儿拉了拉被子,盖住大片雪白。

    …

    朱见深看了看圭表,已快到申时末了。

    估摸着兵部衙门快关门了,索性就命人去于谦家传谕,刚从暖被窝出来,他不想跑趟儿了。

    于谦家离皇宫并不远,但冬天黑的早,他接到旨意时,已是天色渐黑,距离宫门上锁只剩半个时辰。

    他也不顾上冷不冷了,轿子都没坐,骑上马就往皇宫赶。

    这寒冬腊月的天儿,不是一般的冷,对一个66岁的老头子来说,是个巨大考验。

    宫门前下马时,他遏制不住地打哆嗦,鼻息都凝结成霜粘在胡子上,显得有些……邋遢。

    但时间紧急,他也没法兼顾形象了,随意抹了抹,便匆匆进宫。

    于谦腿脚还算利索,半刻钟的时间就赶到了乾清宫。

    “不必行礼了,快过来坐。”朱见深良心未泯,见于谦如此模样,多少有些不落忍。

    他走上前,请于谦坐下,还把炉子往他身边挪了挪。

    这也就是于谦了,要换成李青,即便能忍住嘴上不说,心里也得骂这厮一顿。

    “皇上召臣来,所为何事?”于谦并未埋怨什么,开门见山。

    “昂,是这样。”朱见深道,“今日早朝,老师说草原局势诡谲,可能会爆发大规模战争,有几分把握?”

    于谦想了想,道:“其实他们早就该打了,但一直隐忍不发,不过这次……臣不敢说十成十,却也有七成把握。”

    顿了下,他忽然意识到了什么,忙道:“皇上,打与不打都是他们的事,我们只需静观其变即可。”

    前车之鉴历历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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