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和忠呆了呆,讪讪点头,可他还是很慌。

    “侯爷,咱们现在的问题是,打是根本不可能打赢,更不会获得战利品,可不打…如侯爷所说,矛盾不能向外释放,则会在内部爆发……”和忠苦涩道,“必遭反噬啊!”

    “所以还得打!”李青说。

    和忠有些想哭:“侯爷,部下们是战斗欲望强烈,可面对这种级别的差距,再傻的愣头青也会清醒过来,届时,哪还有战意可言?”

    “我明白。”李青点点头,吁了口气,道:“打,是必须得打,但不能用常规战法。”

    “偷袭?”

    和忠仍不看好,但他也想不出更好的办法,只能听李青安排。

    “当然要偷袭,不过,偷袭只是手段,却并不是战法。”李青道,“正面拼杀是行不通了,但我们若是单纯搞破坏,极大概率能得手。”

    “单纯搞破坏,那战利品……咱们给养不够了啊侯爷。”和忠苦叹道,“即便得了手又能如何,人家战力没有受到影响,还不得跟咱们拼命,不死不休啊!”

    “就是要不死不休,就是要结下梁子!”李青淡淡道:“不如此,如何能稳定内部?”

    “嘶~高啊!”和忠倏地醍醐灌顶,脸上的愁容迅速被喜色笼罩,旋即,又不禁为之一黯,“侯爷,那给养怎么办?”

    “拢共半个月的行程,杀一些劣等马也就是了。”李青说。

    和忠迟疑着说:“若是杀马充饥,必当拖缓行军……”

    “这么跟你说吧,就是要让他们跟上,并找到咱们的驻扎地,唯有强敌在眼前,矛盾才能一致向外!”

    “啊?这……”

    和忠震惊,可他却无法反驳,细一琢磨,又觉得这是最优解。

    "侯爷妙计!"

    ~

    京师,乾清宫。

    “皇上,汪直到了。”

    “嗯…”朱见深端起茶杯抿了口,小黄门会意,躬着身退了下去。

    直至小黄门出去,汪直方才行礼:“奴婢参见皇上。”

    “平身。”朱见深道,“在御马监可还习惯?”

    “挺习惯……”汪直突然明悟了什么,忙又补了一句:“只是不能为皇上分忧,无以回报皇上栽培,奴婢心中有愧。”

    朱见深笑了,这个狂妄少年真的开了窍。

    他放下茶杯,笑问道:“怎么,你觉得自己有能力为朕分忧?”

    汪直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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