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倒是没细想这个……”黄锦大脸发红,讪讪道,“怕就怕,鞑靼的部落首领也跟奴婢似的,脑子不太好使。”

    李朱:“……”

    脑子不好使的可当不上部落首领!

    朱厚熜在心里过了一整遍李青的谏言,没找到一点漏洞,这才说道:“朝廷逐渐放开口子也好,省得重利之下,导致边将铤而走险。”

    事实上,铤而走险的一直都有,只是规模大小问题。

    这些年朝廷也抓了一些个典型,砍头的砍头,抄家的抄家,震慑了不少人,却没真正意义上彻底杜绝。

    朱厚熜苦叹道:“要做的事太多了啊,且多是棘手事,想想就让人心累。”

    李青知道他的潜台词,却不接招,只是笑吟吟道:“路虽难,行则将至,万事皆然,保持平常心即可,事一件件做,饭一口口吃,哪有一口吃成胖子的?”

    黄锦摸了摸肚皮,有道理。

    “只愿先生能早日回朝,辅佐朕再度拔高大明辉煌。”朱厚熜说。

    李青含笑点头,轻叹道:“是人都会累,我也不例外。忙完了,歇足了,我自会回朝,最晚不过十年,大概率会提前。”

    朱厚熜暗暗一叹,轻轻点头,又抿了口茶,转而问道:

    “先生,这吐纳之法朕怎么也不习惯,刚才打坐时险些岔气,小肚子抽疼,可是朕……没天赋?”

    他有些紧张,患得患失。

    李青深吸一口气,道:“不用紧张,这与天赋无关,只是你过于贪心了,一上来就将吐纳与打坐结合,会如此很正常。别说你了,我当初也岔过气儿。”

    “这样啊……”朱厚熜松了口气,随即又开心起来。

    这岂不是说,我与先生一般无二……朱厚熜嘴角抿了抿,问:“这练习吐纳之术,可有诀窍?”

    “……没有!”李青一语双关,“这世上的确有许多事可有走捷径,可多只适用于短期主义,而喜欢追求利益的人,往往成不了大气候。脚踏实地,一步一个脚印,才能走的更长远,今时看起来‘吃力不讨好’的事,未来会以远超付出的额度予以回馈。”

    朱厚熜讪讪点头,低语道,“看来,只有熟能生巧这条路了。”

    李青:“……”

    若非小皇帝对草原的态度,还算合乎心意,李青最轻也得怼他两句。

    “先生,这丹药……除了对药材有着高要求,可还有其他条件限制?”朱厚熜问。

    这几年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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