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长叹息过后,不约而同地做了同一个选择。

    ——不提也罢!

    ……

    次日早朝。

    奉天殿上,集体得了健忘症,对昨日之事绝口不提,好似什么都没发生过。

    只是群臣愤懑的神态,以及皇帝深深无力的神情,出卖了他们所有人并不平静的心情。

    朝会散后。

    群臣走出奉天殿,准备回家吃早食,然后各忙各的……

    宫门口,那一袭墨色长袍再次出现。

    群臣失惊,驻足不前。

    别说让他体面,连个屁也不敢放,只敢表露强装镇定的疑惑之色。

    李青并无动作,也无言语,就那么盯着这么一群人,一群拥有极大权重,可以影响大明国民的一群人。

    李青没挡路。

    颀长的身材不够魁梧,甚至略显单薄了些,可却好似一座大山横亘在群臣面前,无人敢跨越雷池半步。

    甚至没人敢脱离队伍。

    双方对立,对视……

    直至所有人都下意识地看向别处,无人敢与他对视,李青才转过身,缓步离开,轻轻道:

    “好自为之。”

    这嗓音极低,好似呢喃,却无比清晰,真切的落入耳中。

    又是许久,

    直至李青彻底消失在视野中,人群才有了动静。

    这一次,没有人痛骂,没有人呵斥,没有人宣泄不满,有的只是略显粗重的喘息声,以及离开时错乱的脚步声……

    大明的权力场,从未平静过。

    可却从未有这般无序过,这般……有序过。

    自这日起,李青这个名字就成了禁忌,提都不能提的禁忌。

    因为这是他们所有人的耻辱。

    ……

    ……

    一日又一日过去。

    随着时间推移,被李青造成的伤口终于不再流血,结了一道厚厚的血痂,只是……这道疤再没脱落过,如附骨之蛆,狰狞又丑陋。

    可没人有勇气去揭开它,只是将它埋进内心深处,埋得深深的……

    庆幸的是,只要不动这道伤疤,它也不会恶化,只是它的存在让人很不适应。

    无奈,只能不去想,不去看……

    这一日。

    皇帝突然要在乾清宫西侧再建一处院落,对此,群臣倒没怎么反对,一是因为钱由内帑来出,二是因为鲜有皇帝在位期间不行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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