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用……

    李青不知道小老头是真生他气了,还是不想他再来了……

    他有些失落。

    记得当初,他还能梦见小老头呢。

    他明明都接受了见一些人需要做梦,可现在……连做梦都成了奢望。

    这一瞬,李青真正觉得小老头离开了,彻底离开了……

    时间长河将他和小老头的距离越拉越远,已遥望不见。

    这一夜,月光下,李青坐在坟头,抱着膝盖,头埋的深深的,如受了莫大委屈的赌气孩子,也不再与小老头说话,就这么坐着,就这么赌着气……

    小辈与长辈怄气,多以长辈妥协为收场。

    这次也不例外。

    小老头妥协了,在梦里出现了,只是他已经很模糊了,瞧不清他的脸,瞧不清他的神态……

    清晨,一股风来,李青面颊清凉。

    大抵是昨夜嘴太笨,眼睛替它说了想说的话。

    李青用衣袖轻轻擦拭墓碑上的刻字,轻轻道:“我这个大师兄不称职,只给师弟做了几顿饭……”

    又凝望良久,“师父,我,我走了。”

    …

    又叮嘱了一番师弟,李青离开道观,下了山……

    十月的金陵,已经开始冷了。

    大街上,目之所及,满是穿着厚实衣服的百姓。

    李青没有去威武楼,也没回小院儿,更没去永青侯府,而是去了朱载壡的宅院……

    傍晚时分。

    忙碌一整日却精气神极好的朱载壡,打开门锁,推门走进来。

    一眼瞧见屋檐下,坐在马扎上发呆的李青,不禁惊愕当场,揉了揉眼睛,见李青还在,这才相信真是李青上门。

    “先生何时回来的?”

    “今日刚到。”李青收回心神,道,“我有事与你说。”

    朱载壡第一次见李青对他如此严肃,不禁紧张起来,“我,我能做什么?”

    “你能做的很多。”

    “我……朱载壡已经死了,只有朱壡。”朱载壡结结巴巴的说。

    李青却是道:“不管是朱载壡,还是朱壡,都是朱厚熜的儿子!”

    “啊?这……”朱载壡头皮发麻,一整日的好心情荡然无存,惊惧道,“先生,你该不是……要赶我回去吧?”

    李青轻轻呼出一口气,微微摇头。

    见状,朱载壡提到嗓子眼儿的心,缓缓放下,问:“先生想我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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