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的乱七八糟。

    李青本觉得皇帝驾崩的哭法,就够吵的了,两相对比,忽然觉得哭得有节奏一些……也还行,这个更吵闹,而且还有些滑稽。

    更滑稽的是朱佑材就在门口,瞧着他们哭,一边傻乐……

    李青历经十一朝,第一次这么无语。

    更让他无语的事,朱佑材强烈要求他写上一幅挽联,称死的时候用得上,还说什么份子钱不出,再不献‘墨宝’,就真是吃白食了。

    李青不胜其烦,只好给写了一幅,朱佑材看过之后更乐了……

    中午的丧席规格挺高,几乎快赶上大明皇帝摆宴了,饮食文化大差不差,食材又极好,味道自然不错。

    李青、朱佑材单独一桌,朱佑材一边吃席,一边看别人吃他的丧席……

    吃过席,又听戏……

    这个热闹。

    热闹的李青脑仁疼!

    是夜。

    李青针灸之后,又以真气为朱佑材梳理经脉,直至其沉沉睡去,这才走出寝宫。

    兀自发了会儿呆,鬼使神差地去了灵堂。

    灵堂内,朱厚炳披麻戴孝,与一众兄弟子侄……为朱佑材守灵,端的是一丝不苟。

    李青嘴角抽搐,清了清嗓子道:“世子,汉王托我给你带句话,守灵就算了,早些去休息吧,这毕竟只是排练。”

    “当真?”

    “不信明日你去汉王!”李青脸不红,心不跳的说。

    朱厚炳微微点头,招呼一众兄弟子侄回去休息,待灵堂恢复清净,才问:“先生,父王身体真……油尽灯枯了吗?”

    交趾王室的父子关系,相较于大明皇室父子,不知好了多少。

    当爹的心眼少,对儿子也放心,做儿子的没什么压力,更不用担心会被替换。

    如此一来,自然是父慈子孝。

    也就弘治和正德这对父子,能与之一较高下,余者不值一提。

    尤其是朱棣、朱厚熜,这两个当爹的……

    李青喟然叹道:“如若不然,他又岂会这般?”

    “可……先生不是来了吗?”

    “我只能延长一些时日。”李青说。

    “多久?”

    “过个年还是没问题的。”

    朱厚炳默然,平复了下心情,作揖道:“如此就麻烦先生了,之前,我和父王都以为先生不来了。”

    “我这人轻易不做承诺,做了就不会食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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