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在自己吓自己。”

    明明是父皇你吓我……朱载坖闷闷道:“父皇之前还说,儿臣接手的大明,是历史之最的大明,皇权也是历史之最的皇权。”

    “难道不是?”

    “前半句当然是,后半句……也是?”

    “当然是啊!”朱厚熜说道,“不是告诉你了嘛,皇权越强,皇权越弱,皇权越弱,皇权越强。”

    朱载坖满心苦闷,满脸苦笑,道:“父皇,咱能说明白一点吗?”

    朱厚熜老小孩似的说:“你说有没有一种可能,是你太笨了呢?”

    如此口吻说出来,并没让朱载坖自卑,却也让他明白了,是自己悟性不够。

    朱载坖郁闷道:“父皇就不能再拔苗助长一次嘛。”

    “还拔?”朱厚熜哈哈大笑,“再拔,你这棵禾苗就‘死’了。”

    “……”

    受父皇感染,朱载坖也笑了下,沉重的心情减缓许多,更多是郁闷。

    “父皇今日说的这些,让儿臣好生难受。”

    “总比沉迷在我大明现在天下无敌,未来天下无敌,千秋万代天下无敌中强。”朱厚突然笑容一收,道,“朱载坖。”

    朱载坖一怔,“儿臣在!”

    “迎接属于你的时代吧!”

    “我的时代……”朱载坖讷讷说着。

    朱厚熜郑重点头:“你的时代,你时代下的大明,父皇交了答卷,轮到你做题了,去吧,去承题破题!”

    言罢,朱厚熜笑声爽朗的离开。

    那笑声充满轻松,愉悦,轻快……

    朱载坖愣怔许久,才若有所悟的回过神,喃喃道:

    “这大明到底是怎样一个大明,时代又将是怎样一个时代,李青……又扮演着怎样的角色?”

    朱载坖终是没能明悟,只抓到了问题,却没抓到答案。

    不过,有一点他知道了。

    这是他的考卷!

    需要他承题,破题,交卷。

    什么是答卷?

    父皇已经说了,留给子嗣的家业,留给后人的遗产。

    父皇的答卷异常出色,父皇要他未来交出一份更出色的答卷,这是皇帝期许,也是父亲的期许。

    朱载坖不知道自己做不做的到,他只知道自己必须全力以赴……

    嘉靖四十年的大年初一,注定让朱载坖回味余生。

    信息量之爆炸,内容之浓缩,需要逐字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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