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锦:“?”

    “你还愣着干嘛?”

    “是是,奴婢这就去宣他们进来。”黄锦点头哈腰,匆匆去了。

    少顷,

    一行三人走寝宫。

    黄锦知趣的没有跟进来,挥退小太监,与陆炳一起,一左一右充当门神,在二人看来,永青侯和朱老板只是陪衬,前太子才是主角。

    “陆炳,你说太上皇为啥突然就这样了啊?”

    陆炳不语。

    “陆炳,你说前……能开导好太上皇吗?”

    陆炳还是不说话。

    “陆炳,你聋了啊,你倒是说句话啊。”

    陆炳深吸一口气,道:“你过来。”

    黄锦傻愣愣地走上前。

    陆炳双指并拢,对着黄锦连戳数下。

    黄锦:O(╥﹏╥)O

    陆炳吹了吹并拢的双指,哼哼道:“就你屁话多,还揣测起太上皇来了。”

    “你……”黄锦满脸痛苦,气郁道,“等太上皇好了,信不信爷们儿一脑袋创死你?”

    陆炳翻了个白眼儿,无动于衷。

    寝殿中。

    朱厚照走到龙榻前,扯了扯朱厚熜,道:“大好春光,待在床上多没意思……”

    “别扒拉我。”朱厚熜一把甩开,赌气似的就势一躺,盖上毯子,侧过身去,背对着几人,“滚蛋!”

    李信、朱载壡面面相觑,一时不知该如何自处。

    明明前几日去永青侯府时,兄弟俩还好好的,这又是……貌似大哥也没招惹二哥啊。

    朱厚照不愧是厚字辈的第一人,脸皮属实够厚,竟直接也躺了下来,而且鞋子都不脱,哼哼唧唧道:

    “真舒服啊,往里面挤挤,话说昨日祭祖,还真挺累的……”

    朱厚熜勃然大怒,愤然起身,语气森冷:“你真把自己当个人了?”

    “不然呢?我还能是头猪啊?”朱厚照目视上方,懒懒道,“不是我说,你这也太矫情了,多大点事儿嘛,至于吗你……”

    朱厚熜气炸了。

    “四十年,四十年……”朱厚熜咬着牙,面容狰狞,“你说多大点事儿?你说至于吗?呵,你可真敢说啊你……”

    朱厚照也不去擦喷在脸上的唾沫星子,仍一副欠揍的表情,嘿嘿道:“你不是都放下了吗?”

    “我……我就不能看到你这样子……”朱厚熜探出双手,掐住朱厚照脖子,似要掐死他才解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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