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一般。”赵贞吉悻悻道。

    朱厚熜嗤笑道:“嘴上这么说,可你内心深处,却将自己抬到了比内阁首辅还高的高度。”

    “臣……万不敢如此作想!”

    赵贞吉只觉委屈,只觉冤枉,他真没这么想。

    朱厚熜却道:“朕让你以朝廷的名义推广心学,你却将推广心学,视作全大明,各省府州县,乃至于犄角旮旯的地方,全方位推广,对吧?”

    赵贞吉一滞。

    “你可真瞧得起自己,也真高估了朕和李青的魄力,你可真敢想……好嘛,又一个敢为天下先。”

    赵贞吉的脸腾一下就红了,嗫嚅道:“臣确有此想,可臣实没想过由自己一人为之。”

    顿了下,“太上皇的推广……是一定范围的推广?”

    “不然呢?”

    朱厚熜气笑道,“真要是一上来就全大明的推广,还不得乱套啊?”

    “可是……如此,还能达到您想要的效果吗?”赵贞吉有些懵,突然觉得脑子不够用了。

    朱厚熜扶额叹息:“杀鸡儆猴,杀鸡儆猴……这么简单的道理,你都不懂?”

    赵贞吉悻悻道:“大明这么大……怕是效果有限啊。”

    “工商业的发达,商品交易的频繁,蒸汽船的便捷,信息传达何其之快?”朱厚熜好笑道,“南北东西,诸多商绅之间交流频繁,大明很大,大明也很小。”

    闻言,赵贞吉突然觉得方才自己那般愤慨激昂……好像一个傻子。

    “敢问太上皇,这个范围多大,具体圈定在哪里?”

    “你说呢?”朱厚熜满心无语,却也明白非是赵贞吉愚蠢,而是这会儿明悟了自己打根上会错了意,一时懵了的缘故。

    “当然是在应天府,在金陵啊。”

    朱厚熜耐着性子说道,“选中你,是因为你懂心学,也是因为你在应天府多年为官,不然,为何偏偏选你?你总不会认为,朕找不出其他读懂心之人吧?”

    “臣……臣汗颜。”

    赵贞吉深吸一口气,叩头请罪:“臣愚钝,适才言语无状,请太上皇赐罪!”

    刚才那许多犯忌讳的话,说是有取死之道,一点也不夸张。

    时下,明悟了太上皇和永青侯的用意,赵贞吉难免后怕。

    朱厚熜没说治罪,也没说免罪,说道:“这就看你表现了,能否将功折罪,只取决于你自己!”

    “臣,明白!”

    “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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