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理儿,我只是提醒一下你……”朱厚熜默了下,道,“大明不会完全遵照你的意志,我说这些,只是怕你有朝一日信念崩塌……”

    “我从来都是个悲观者,允许任何事发生。”李青淡淡道,“你以为谁都与你一般矫情?”

    “口是心非。”朱厚熜讥讽道,“你若真是个悲观者,就没有现在的盛世大明了。”

    李青没好气地给了他一巴掌,骂道:“真以为你满身银针,我就不敢揍你了是吧?”

    这次,朱厚熜没计较什么,淡淡道:“我是为你好!”

    “你还说教上我了……”李青冷笑道,“我还不知道你?不就是怕未来我会心灰意冷,不能再为大明所用吗?”

    朱厚熜被拆穿心思,却一点也不脸红,哼哼道:“从有序走向无序,才是大道真理,从有序走向更有序……只能是更无序的前兆,这是大道至理……”

    李青被他的说教姿态给气到了,冷冷道:“你有什么资格与我论道?”

    “……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朱厚熜悻悻咕哝了句,心里却乐开了花,总算报复回来了……

    ~

    文华门,国师殿。

    内阁三学士再次聚集于此。

    这次,朱载坖带着版本答案,从容淡定,信心爆棚。

    朱载坖现学现卖,甚至懒得改换措词,直接原封不动的照搬……

    除了“秦有王侯将相,宁有种乎;元有石人一只眼,挑动黄河天下反”之类的诛心言论之外,朱载坖一股脑全说了。

    李春芳精神大振,喜出望外。

    高拱、张居正却是压力山大,无从招架。

    不过半日功夫,皇帝就一跃从武师迈入大宗师之列,其内力之深厚,实令两个宗师级高手无力抗衡。

    虽然知道皇帝这‘内力’是借来的,而非源于自身,可借来的‘内力’也是内力,降维打击之下,高张二人实在无力对抗……

    “百姓不说,矛盾就不存在了吗?当然不是!”朱载坖义正词严道,“谁更了解民间疾苦?民也。要让百姓说话……”

    巴拉巴拉……

    白嫖的快乐谁懂啊?

    大高玄殿的朱载坖有多愤懑,国师殿的朱载坖就有多畅快……

    尤其是在股肱之臣面前显圣……

    妙不可言,当真是妙不可言……朱载坖面上肃穆庄严,心却飘到了云端。

    这两百年的功力,使起来实在太爽了,虽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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