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

    “可能是矫情病发作了吧?”

    “……你也是?”

    “可能吧。”

    “……”

    朱翊钧怏怏道,“先生你现在……有点扫兴诶。”

    李青哑然失笑:“怎么才不扫兴?”

    “陪我玩儿就不扫兴了。”小家伙嘿嘿道,“离天黑还有一会儿呢,咱们在连家屯儿逛逛吧?”

    小家伙也想来个‘偶遇’,与昔日一众小伙伴偶遇。

    “好不好嘛?”

    小东西拽着李青胳膊摇晃,一本正经道,“心情不好的时候走一走,心情就好了,我就是这样。”

    “是吗?”李青笑吟吟点头,“那就走走?”

    “走走走……”小家伙迫不及待。

    李青被他拉着出了门。

    连家屯的街巷空无一人,只有一大一小于风雪中散步……

    雪越下越大,大片大片的雪花挤满了天空,扑簌簌的落下,不一会儿,小家伙的貂绒帽就积了厚厚一层雪。

    穿得跟个企鹅似的小东西,更显得圆圆滚滚,口鼻间的鼻涕都要冻上了,开始牙关打颤。

    “冷吧?”

    李青扯住他的小手,为他传渡真气驱寒。

    小家伙只觉暖暖的气流不断涌入身体,通向四肢百骸,暖洋洋的可舒服了。

    “不过现在不冷了。”朱翊钧好奇问道,“这暖暖的是什么啊?”

    “问那么多做什么,暖和不就得了?”李青淡淡道,“把你的好奇,你的兴趣,用到正道上,这是小道尔。”

    “……好吧。”朱翊钧小大人似的一叹,转而问,“先生,关外是不是更冷啊?”

    “是的,比顺天府还要冷很多,尤其是夜里。”

    小家伙点点头,嘿嘿道:“冷也不怕,有李先生在就不冷。”

    “你有李先生,别人可没有。”李青说。

    朱翊钧怔了下,随即说道:“先生是想说,去关外执行国策的将士们很辛苦,对吧?”

    “真聪明。”李青不吝赞赏。

    顿了下,“其实,关外没有你说的‘天苍苍,野茫茫,风水草地见牛羊’,如关外水草丰美,草原部落又怎会迎合大明、投向大明怀抱,甚至去苦寒之地的辽东?”

    李青呵着热气说:“诗词总是充满诗情画意,往往与事实大相径庭,事实上,随着气候的逐年恶劣,关外的沙化问题越来越严重,事至如今,早已没了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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