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年过去,李青再见拜牙即,对方已然老迈不堪,走路都要人搀着才行,显然也就这一两年的事儿了。

    不过,拜牙即再见李青,却依旧是惊为天人,比之当初见识李青的神人手段,有过之而无不及。

    “许多年过去,永青侯还是那般……年轻,本以为此生再难相见……”拜牙即有些激动,边说边喘,好一会儿,才把话说囫囵了。

    接着,又喘了几口气,看向朱翊钧,迟疑道:“敢问侯爷,这位是……?”

    朱翊钧清了清嗓子:“坐好了。”

    “?”

    “孤乃大明太子!”

    “啊?”拜牙即大惊失色,忙要起身行礼,却一时有心无力。

    “算了,爱卿身子不便,就不用这些虚礼了。”

    “小臣参见太子殿下!”一边,拜牙即之子跪得那叫一个快,几乎是朱翊钧话刚落音,就给跪了。

    对太子身份真假,他并不怀疑,因为永青侯没这么无聊。

    “免礼。”

    “谢殿下。”

    拜牙即获免行礼,却也不敢托大,拱了拱手,道了句“参见太子殿下”,接着,强抑心头震惊,忐忑问道:

    “敢问殿下此次来哈密,有何吩咐?”

    “不用紧张,没有什么吩咐。”朱翊钧笑呵呵道,“哈密亦是大明的疆域,孤身为储君,来巡视大明的疆土不是很正常吗?”

    正常吗?

    也正常!

    可才这么点大的太子,就远赴关外……

    太不正常了。

    转念想到带太子来的是永青侯,拜牙即父子二人,又觉还算正常。

    “这样啊……”拜牙即微微点头,紧接着道,“吾儿,快去准备,太子殿下大驾光临,务必要……”

    “爱卿无需如此。”朱翊钧抬起小手制止,说道,“关外比不得关内,哈密条件有限,孤又怎好让卿破费?”

    “这是臣的本分。”拜牙即打起精神,正色道,“这许多年来,朝廷对哈密的援助,经年累月下来,不可谓不大,今殿下来此,臣岂敢怠慢了。”

    “哈密是大明的哈密,爱卿是大明的臣子,朝廷对哈密、对爱卿如此,只是因为都是自家人,既是自家人,何必如此见外?”

    朱翊钧笑了笑,道,“孤此番前来,只是想领略一下大明西域的风光,仅此而已。”

    顿了下,“爱卿可要好生保重身体,朝廷需要爱卿,大明需要爱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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