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知道我生病了?”

    “呵呵,老乔前天过来时,提了一句。”

    “我有篇稿子,想请你指点一下。”

    “是吗?什么稿子?”

    “我生病时,写的一篇小故事……对了,你上次给我的那个号码,我给梅拉了。

    她说,她会亲自联系,不希望我分心这些事情。”

    “梅拉是个聪明的孩子,没关系,我知道了!”

    西尔维笑着让刘进坐下,“想喝点什么?”

    “说实话,我对咖啡不太懂。”

    西尔维笑容更加灿烂,“来一杯哥伦比亚吉普赛人,怎么样?”

    “我试试。”

    从老乔口中得知,西尔维在退休之后,致力于挖掘咖啡的本质。

    她一直认为,咖啡是伴随着吉普赛人流浪而传入欧洲。

    真?假?

    刘进也不清楚。

    老乔说,西尔维喜欢尝试用中美洲的咖啡豆辅以各种香料平衡咖啡的香味。

    有的很出色。

    但有的,很怪异。

    反正老乔应该是没少掉坑里。

    西尔维把稿子放在桌上,走进咖啡店里。

    几个老头看了刘进一眼,并没有在意,而是继续争论。

    他们在讨论法国的文学。

    从大仲马小仲马开始,到司汤达、莫泊桑、罗曼罗兰。

    一个个滔滔不绝,口沫横飞。

    但谈论到法国当代文学时,这些人便流露出不屑之色。

    按照他们的说法,当代法国文学已死,市面上畅销的,大都是一些口水文……

    比如去年的销冠,埃玛纽埃尔那本《对面的撒旦》。

    “猎奇,强感官,强刺激,是现在文学作品的一种通病。

    很多人受美国人的影响,只想着如何吸引读者的眼球,却没有人愿意沉下心来,去发现和探索人性中美好的东西。《对面的撒旦》在我看来,还不如那本《天使爱美丽》。”

    嗯?

    这些老先生,还看过我的书?

    “得了吧,吕克,你我都清楚,那本书其实就是披着一层孤独的皮的爱情小说。”

    “你看过吗?”

    “我没看过,但我看到很多人对它的评价。”

    “你没有看过,你凭什么下结论?我看过……而且,我很感动。”

    “那是你堕落了!”

    刘进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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