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吗?养不教父之过,教不严师之惰。小学生都知道你不知道?”

    “你老子生了你却没教你什么叫井水不犯河水?秦家跟你有仇?你就抓了秦敏春。”

    “再说,你们曹家干的营生,整个南省有头有脸的谁不知道?”

    “以前叫做保护费,现在叫做管理费。占场子开赌坊洗浴中心,酒吧KTV这类三教九流聚集之地,不都是你们的营生?”

    “我叫他老流氓错了?”

    曹东南气的咬碎了后槽牙,身边的老爷子却笑呵呵的说道:“小少爷不但身手了得,口才也是极佳,远山兄果然出了两个好孙子啊。”

    “那就不拐弯抹角了,文山,你先说吧。”曹占彪摆摆手,也表示秦川的话无伤大雅。

    面容憔悴眼窝深陷的李文山抬头看向秦川,眼神无比复杂。

    “秦川啊……”李文山只是说出三个字,忽然眉头紧皱,轻轻哽咽了起来。

    秦川也皱起了眉头,又点燃了一支烟。

    对于李文山,他本是没有太多的仇怨的,只是那时他做的事太让人愤怒了。

    而且小时候,父亲和李文山的私交一直不错。

    “要哭去你老婆坟前哭,有什么话就说吧。”秦川沉声说道。

    李文山长叹一声,控制情绪后拧眉说道:“这段时间,我在看守所里想了很多。”

    “从你回来后,我们的所作所为一直就是错的,是我们执念太深,又太过于急功近利了。” 李文山缓缓说道。

    客厅里很安静,李文山带着厚重的鼻音继续说道:“我在里面才想明白,之前你都是在为我们和轻音着想,是我们没看穿啊。”

    “嗯?你说说看,什么事为你们着想了?”秦川反问。

    李文山直视秦川道:“轻音和雷文强结婚的那天,你跑到婚礼现场来指证雷文东,大闹一番,目的就是为了不让轻音嫁到雷家。”

    “我想了很久,你要弄雷文东,哪里都可以,为什么选择在她们的婚礼现场呢?”

    秦川眼底深处有一抹亮光闪过,没想到隔了这么久,总算有人看明白了自己当初的用意。

    “说这些没用了,不过还是有些欣慰,毕竟你明白了。”

    说着秦川站了起来,开口道:“既然你们都在,我就告诉你们为什么曹萍一定要死吧。”

    此时曹占彪父子以及秦昀哲和身后的管家都朝秦川看了过来。

    甚至到现在秦昀哲都不太明白,秦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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